刘大勇站在山坡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四个连被他派出了3个连,组成了一个环形包围圈,像帽子一样对着伪军们扣去,还有一个连在身边应变。
忽然,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伪军被带到了刘大勇面前,一个新兵战士喜不自胜的报告说:“报告营长,伪军大队长魏明礼被我们抓住了,还搜出了一箱子财物,大部分是金条!”
刘大勇高兴的拍了拍新兵的肩膀说:“很好,你们立功了!把财物都送到物资收缴处,他们会给你们记上的。”
看到新兵高兴的下去了,刘大勇转身微笑着对着魏明礼说:“何必呢?何苦呢?你要是早把保护费给缴上,怎么会沦落到今天!”
魏明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真的不敢了,您就放了我吧!都怪我一时糊涂,今后我一定按时给贵军缴纳足够的物资,双倍,双倍!”
“吴起镇你往后怕是待不下去了,最近我们将有大的军事行动,这附近一时半会儿怕是完事不了!就算完事了,这里你也呆不下去,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我在太原有个亲戚,他在当地有些势力,我想投靠他去!”
“可以,我们俘虏的那些人你都带上,估计足足有七、八百人,身边有这些人,投靠过去身份也高点,人家也会看的起。你们带上一些粮食,再给你一些日军发行的钞票,到了那里多少也要打点打点,你说是不?”
“是是是,谢谢刘哥体谅,这份情我姓魏的记在心里!”
“两军交战,那是没办法,你给日本人做事,我们打日本,有些摩擦那是难免,这个你要理解!”
“理解理解,兄弟我没什么大本事,骨头又软,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唉!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活着就不易!”
“那倒是,不过混饭吃归混饭吃,亏心的事情尽量少做,到了那里如果站住了脚,想办法给我提供点有用的东西,情报也好,我们急需的物资也好,我们的人会去找你的!”
“您放心,刘哥今天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将来兄弟一旦能东山再起,就绝不会再糊涂!”
“到了那边,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派人来找我们!能解决的,我们尽量会帮你解决!当然,主要是打打杀杀方面的粗活,怎么往上钻营之类的细致活,还要靠你自己的努力。”
“刘哥,啥也不说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魏明礼呜咽着。
魏明礼是有理由激动的,他奋斗到今天,最大的弱点就是武力不强,腰杆子软。现在有这帮狠角色帮他撑腰,将来与别人有什么利益,火并起来就再也不怕了。
羊群一样的伪军拖着沉重的步伐,一路向武陵县县城走去,日头已经偏西了,四周真没感觉那块地方是安全的,要是今天不赶到县城里休息休息,非死在外面不可。
伪军们陆陆续续来到了武陵县城城下,三五成群的坐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城门。
城墙上的日军如临大敌一样,黑黝黝的枪口一丝不苟的瞄着城下,
一个日军的指挥官向下面喊话:“你们,是什么地嘎活!”
一个领头的伪军习惯性的佝偻了一下身子,然后扬起头来说:“太君,我们是吴起镇皇协军保安大队的,宋扒皮来了上万人马,把我们打散了,让我们进去吧!”
“不行,夜黑风高,万一有奸细混进来怎么办!等到天亮你们再进来吧!”
“太君,宋扒皮的大军马上就要杀过来,咱们兄弟进去了还能帮太君守守城!”伪军头目努力想说服这个指挥官。
“不行,你们的人太多,万一里面混入了宋扒皮的人,武陵县城都将不保!”
伪军头目有些哭腔了,绝望的说:“太君,您把我们的武器下了,再慢慢排查奸细不行吗?再过一会,等宋扒皮的军队来了,什么都完了!上万人马,怕是太君您也不好抵挡,咱们这些人,总能给县城增添一份力量不是?”
日军指挥官犹豫了一下,对着城下喊:“你们先就地防御,我去请示一下少佐阁下!”
“太君,兄弟们的武器都丢的差不多了,可没办法在城外防御!您快点,不然兄弟们就散伙了!”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伪军们焦虑万分,准备来个卷堂大散的时候,忽然日军指挥官带来了一个中国人,用一个箩筐把他吊了下去。
伪军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纷纷站起身来,围拢了过去。
“贾宝瑞!!!我是葛顺啊!你忘了?前两个月你还跟我们大队长喝过酒,我就坐在大队长旁边!想起来了没有?”
“哦,我想起来,是你,是你!你们怎么被打的这么惨?人不人鬼不鬼的!”
“别提了,宋扒皮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太君都打不过,更何况我们这些混饭吃的!”一个伪军压低了声音说。
“这些人都是你们吴起镇的吗?”
“都是,都是,这附近除了我们,还能有谁?说句不好听的,这方圆几十里,也就是我们吴起镇配塞宋扒皮的牙缝!”
那个贾宝瑞的中国人想了想,略微点了一下头,对着上边的日军指挥官说:“太君,是吴起镇的人,这里面领头的我认识!把他们的武器下了,让他们进来吧!”
日军指挥官对着旁边的一个日军士兵点了一下头,过了一会儿,武陵县县城的城门打开了,伪军们立刻蜂拥往城门赶去,日军士兵不住的吆喝着,维持着最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