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陆弦吻得并不深,浅尝辄止,但离开的时候,肖时却晕乎乎的,脑袋缺氧,什么都不敢想。
陆弦绕有韵味的推开她,定眼看,心内又是波澜,此时的肖时,眼神迷离,脸颊红润,微张着小口在喘气,整个人就像被润了一个色,嘴唇粉嫩嫩的,看得人格外——有yù_wàng。
他微微瞥开眼,心虚地不去看她,摸摸她的脑袋,站起身,“接吧。”
肖时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哪里还想到接电话,侧身拿起手机看,已经停了。
她向他挥挥手,指着手机,“已经挂了。”
陆弦才走过来,再看时,神色已凛然,恢复了清明的模样。
调整得这么快,可肖时自己的心还是乱乱的,前几天,他说他有洁癖,从不跟私生活很乱的女孩子有物质上的接触,也不跟除女朋友之外的任何适龄女生有情感上的交流,虽然,她私生活没那么乱,但现在算什么情况,想了老半天,压着声音,低低地问,“那,那我们,现在是怎么算的啊?是物质上的接触,还是,还是算情感上的啊?”
怯懦糯的,向来意气风发的肖时没像现在这样傻过,憨憨的样子,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一个慌神,险些忍不住,最后克制住,伸手还是摸了摸她的耳朵,“neither,”有迷之微笑,“年轻人的冲动,你知道,难免有这个需要。”
呸!意思就是她刚刚无形中的举止让他有那方面的冲动了呗,可她几分钟之前说了什么来着,回想着,没想清楚,就又被他打岔,“真怪不了我,实在是你刚刚的……你了解~”
肖时拍开他乱动的手,摸到耳垂,痒痒的,突然又想得明白,“骗人呢,你不小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还这样——”
话没说完,陆弦的脸色顿时变了,肖时条件反射地不敢再继续讲下去,怂得很。
陆弦习惯地眯着眼,“你很了解?对这方面的知识,经验很深?”
陆弦低沉下去的声音特别好听,不比顾海差,这会子,肖时呵呵地笑,“你声音真好听。”
他的眼睛眯得更甚,“呵,承蒙夸奖。”
于是这件事情到底是陆弦情不自已还是身心矛盾导致身不由己就无从考究了,但可以明确的一点是,陆弦真的是亲密接触过了她,而且这感觉还不赖。
凡事开头难,有了一不就会有二?肖时打心里已经在期待着下一次kiss的到来了,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得做点准备,嗯,她决定去买个清凉的唇膏。
休息了几天,身子爽利的不得了,恰逢沈晨也从老家回来,见了面,好像多年未见,给肖时一个熊抱,肖时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
沈晨侃侃而谈,临了还抱怨,“寝室风水不好,不是你病就是我病,看样子我们得换个寝室住住看。”
微凉摇头,“这种东西你不信就好,信了就当真,越信越真,还是注重生活作息吧,健康饮食才是正轨。”
肖时看看随岁,她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肖时惊讶,“这么邪乎?”
沈晨倒理解,“嗨,懂懂懂,她们家老宅子,肯定就有这方面的讲究。”
微凉不置可否。
想来想去,沈晨激动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办个接风宴吧,庆祝我回来,好排除排除晦气。”
微凉用眼神秒杀她,一锤定音,“山高风远,去爬山吧,顺道吹吹你的傻气。”
可是最终也没爬山,因为夜里骤雨来袭,渐渐轻了起来,第日推开窗户看,白茫茫一片,雪盖了几层,江城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
只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将爬山推迟了,天太冷,人也没了精神,午后从图书馆走出来,晕晕的,雪停了,阳光露了一星半点,打在肖时的脸上,有这种感觉,心情也会变好。
但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下午陈景润打电话来,说,“晚上是不是没课?这几天都没有时间,这才腾出空来,不如趁着这个功夫出来吃个饭吧,得聚聚,你回国都没好好聊过。”
肖时心想,你要是想挪出时间还能没有时间,想推却了,可对方不容她拒绝,“叫上小尊,一起来。”
说了地点,时间,肖时只能应下,“好,晚上见。”
按理说不至于是场鸿门宴,否则也不会叫上秦尊。
肖时放着胆子,给秦尊发了短信,在北门等他。
没想到是陈景润亲自来接的人,迈巴赫62s,德国制造,已经停产了,肖时心里不由赞叹,很nice的车。
等了没两分钟,秦尊赶来,看到肖时,拎拎她的包,“走,上车。”
大冬天,她穿的单薄,围巾也没裹一条,“不冷吗?穿的这么少。”
“还行,没多大感觉。”肖时笑。
上了车,陈景润才从闭目养神中清醒,后排空位大,他揉揉疲倦的眉头,“来了?”
秦尊心疼他,但又想着是来请肖时吃饭的,不好多问,所以略关心了几句,“下午没休息好?”
陈景润这会子才精神起来,直起身子,说,“回宅子了一趟,老爷子给催的。”
秦尊立时明白了,笑,“自个儿作的。”
肖时不参与他们的谈话,静静听着。
两人聊了会,陈景润问她,“想什么呢?”明显看出她不专心的样子。
肖时回神,“在看你的车,配置不错,”530式别致的大灯,车身整体的动感也很强,都说德国车操控世界一流,尤其是过弯时给人的感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