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气冲冲的走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李承乾钱欢等人被关在了太子寝宫,不准出去,这是长孙下的命令,杨妃看几个孩子伤的重,尤其是承乾和钱欢,像长孙请求唤太医过来为几个孩子疗伤。
长孙同意了,但长孙的怒火也很旺盛,看着愣在原地的长乐,哪里还有公主半点样子,勒令道。
‘将长乐送回寝宫,没有本宫的同意,任何人不准放她出来。’
长乐如木偶般被带走了,走的很安静,任凭侍女拉着胳膊,一步一步的前行,长孙叹了口气,走向丽正殿去看李二如何了,
此时的李二怒火还在心头,无处发泄,走回丽正殿后也不心在处理朝事,躺在隔断后的龙榻上休息,起伏的胸口相识如同将要爆发的火山,
一宦官被李二的样子吓得慌乱,手中的奏折不小心散落了一地,李二头也不抬,大吼道,
‘拉出去,’
长孙走进丽正殿,仿佛没有听到宦官的哀求声一样走到李二的龙榻边坐下,将李二的头放在腿上,轻轻揉捏,
‘儿郎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小心气坏了身子,一个李元昌不值当的,’
李二搜的一下做起来,大声吼道。
‘一个李元昌,胳膊废了也就废了,朕气的是承乾,气的是恪儿,青雀,气的是钱欢,更气的是长乐。承乾竟然去试验钱欢与李元昌谁更重要,而恪儿,青雀,钱欢等人在宫中如此胡闹,废了汉王的右臂,不争气的长乐还看着那长孙冲流泪,你知不知道,长孙冲在钱欢的府门钱,已经对李元昌动力杀意,一个身无官职的国共长子竟然对亲王下了杀手。你让朕的颜面如何安放,钱欢更是直接,废了李元昌的右臂,而且还是在皇宫中,朕的颜面何存,’
李二越说越气,将龙榻上的东西全部丢在地上,长孙心疼李二,保住李二的头,柔声说道。
‘陛下,不可动怒,不可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您消消气消消气。’
‘你让朕如何消气,明日弹劾他们的奏折就会漫天飞,’
长孙不在劝阻,用力搬到李二的身子,让李二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再次为李二手捏脑袋,李二握紧拳头,又叹了口气,
‘观音婢,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陛下,如果您不解气,臣妾现在就去杀了钱欢,杀了李元昌。只要您不要在气了,’
‘不可,杀不得,钱欢在突厥使用的利器还没有得到。’
李元昌杀不得,钱欢更杀不得,李二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前太子,齐王都下的了杀手,为何到了钱欢这确如此为难,
‘陛下,汉王求见。’
‘不见,告诉他如果不想在长安就滚回封地,不喜封底就削了他的王位,’
李元昌听到太监的回话,便明白自己这右臂是讨不到什么说法了,连夜赶回封底。
次日早朝。李二阴沉着脸坐在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文官武将。心中越烦烦躁不堪,沉声道。
‘有事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杜如晦第一个站出身道,
‘陛下,臣弹劾慧扬候多项罪证,私自带兵前往站出,诱拐吴王与李崇义同行,私自制造箭矢三十万只,不知名利器千枚,臣建议剥夺慧扬候侯爵之位打入大牢,日后发落。’
秦琼听此,也不再沉默。言道。
‘陛下,慧扬候虽然有错,但上了战场十分英勇,以两千人攻破万人城池,自古到今寥寥无几额,私造的箭矢却射在了敌人的身上,老臣想钱欢定时想为国库剩下钱粮,在慧扬候府中出钱打造箭矢攻下占襄城,这为我大唐国库省下万贯钱财。而又有利器相助,此等利器只有钱欢一人知道。臣请陛下赦慧扬候将功底过。赦其无罪。’
褚遂良立马出言道。
‘陛下,臣弹劾钱欢多项罪名,带兵打劫博陵崔氏万贯铜钱,带兵持械在西市殴打崔家嫡子,调戏崔家女子,没有陛下传唤私自入宫并且将清河崔氏嫡子崔逐流重伤,打断汉王的右臂,在太子寝宫大放厥辞,次子目无尊长,嚣张跋扈,臣同意杜相的意思,削其爵位,打入大牢,日后发布边疆。’
程咬金听要把钱欢发布边疆顿时不干了。站出身指着褚遂良骂道。
‘你这家伙懂个屁。陛下,老臣今日并非胡闹,钱欢打劫博陵崔氏怎能说是打劫,崔恒在长安污言秽语调戏倾国倾城裴念与季静,长安人都只裴念曾与慧扬候在房**处一夜,而牛进达更是将裴念许配给慧扬候。裴念与慧扬候关系已经确定,虽然钱欢无旨出征,但也为我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将士在外厮杀,妻妾却被人辱骂调戏,这让将士们如何在安心的在战场杀敌。’
‘陛下,臣也有话要说,’
李二皱着眉看着戴胄,你这大理寺少卿与文官武将互补牵扯,你要站出来作甚,虽然不愿,但李二还是准许戴胄的请求。
‘讲’
‘陛下,臣为大理寺少卿,也负责这长安城的治安,清河崔氏嫡子崔逐流多次雇佣毁容之人,患病之人去倾国倾城,振武酒楼闹事,汉王更是无礼,趁慧扬候不在长安,要强行纳振武酒楼管事裴小月为妾侍,小月曾言她的婚事由钱欢做主,更是认了钱欢为兄长。汉王非但没有收敛,而在振武酒楼殴打了裴小月。慧扬候对二人下手虽然重了,还有一事,汉王送予太子男宠,心术不正,有意毁了太子,钱欢为了破坏汉王的奸计才会在太子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