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
身体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裴念与季静无论如何都不允许钱欢是府门,因为钱欢每一次出去后都会受伤回来。
钱欢躺在床上开始打滚了,见季静进来,钱欢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魅惑的样子勾引季静。看着钱欢的样子,季静嗤嗤笑道。
‘我的夫君呦,老神医可说了,您要禁欲一个月,妾身可不敢破了规矩。’
钱欢拉着季静的手,把季静拉倒床边。
‘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胸都瘦没了。我教你办法,然后你偷偷放我出钱府,我去小恪那看看。’
季静打掉钱欢不安分的爪子。瞄了钱欢一眼离开房间。这让钱欢赶到了一阵的挫败感,堂堂大唐慧武侯被困在自己家中出不去了。
钱欢躺在床上酝酿睡意,迷糊间感觉已经睡着的时候,黄野来了。趴在窗前看着钱欢道。
‘侯爷,曲少宇说要见您。’
钱欢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黄野,
‘曲少宇是谁,告诉他老子现在出不去侯府,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有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晤的严严实实,
‘侯爷,内个曲少宇,曲少宇就是,独孤怜人的,,那什么。’
钱欢精神了,想起了独孤谋的那句话,回到钱府等了几日见曲少宇没有什么动作,钱欢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钱欢随意套好衣服,与黄野瞧瞧留出钱府,两人在是观雨亭翻出去的。
‘他在哪里?’
钱欢身旁的黄野骑马而驰。黄野大喊道。
‘在城西的一座破庙里,说是要与您一个人谈谈,我同情他,被您抢了媳妇,他也不想声张。’
钱欢拿起马鞭就朝黄野打去,黄野低头一躲随后哈哈大笑。钱欢知道黄野没能去战场在像自己表达一下心理的不满。
两人骑马来到寺庙,钱欢两人下马,见一老人站在庙门处,钱欢直接无视了这老人埋进破庙。黄野却被老人拦在了庙外。
黄野准备动手却被钱欢制止。并告诉放心。
走进庙里,庙宇中摆设这一套桌椅,以为白衣男子坐在钱欢对面,此时正低头把玩着说中的匕首,钱欢轻咳一声坐在第一上,曲少宇与钱欢第一次见面,然后两人对视,一言不语。
坚持了许久,钱欢感觉有些烦躁。看着曲少宇的俊脸。
‘难怪你能成为独孤家的上门女婿,就是你这一副皮囊去做面首也会是个头牌。’
‘这长安中都传慧武侯没有教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两人的第一次对话中就带有丝丝火药的气味。钱欢没有动怒,只是撇了撇嘴,
‘说吧,今日见我有何事,我的时间和金贵。’
曲少宇给自己倒了杯茶,钱欢看着那猪油汤子有些作呕,曲少宇拿起茶壶示意钱欢,钱欢摆手拒绝。曲少宇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表情十分享受。
‘既然钱候赶时间,我便开门见山,钱候不想解释解释与怜人之间的关系么,钱候可以不解释,但如果传出有什么损害独孤怜人名声的话只怕要钱候负责了。’
‘曲少宇,你在威胁本候?不怕本候斩了你?’
曲少宇哈哈大笑,随后身子前倾看着钱欢。
‘慧武侯,你说是我这一条烂命贵重还是独孤怜人的名声贵重些。’
钱欢轻笑,到了一杯猪油汤抿了一口,这一局,曲少宇更胜钱欢一筹。
钱欢凝视着曲少宇。沉吟许久道。
‘你约我到此,不仅仅只是告诉我一声,说吧,你想要什么。’
曲少宇把手中匕首差在桌子上,随后森然看着钱欢。
‘既然慧武侯挑明,我曲少宇也不藏着掖着。大唐四品官员以上,不要散官,要手无实权的官员,岭南不去。若慧武侯不答应,切下一只手指,您所担心的也不会发生。’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钱欢没想到曲少宇竟然要拿独孤怜人的名声换取一身官职,
‘曲少宇,我慧武侯仅仅正三品,你却一口要了四品,你不觉得有些不现实?’
‘慧武侯,您可是如今陛下身旁最受宠的人,四品官对您来说可不是什么难题,或者说独孤怜人在慧武侯的心里不及一个四品官?那我真为她可悲可泣啊。’
四品官对钱欢来说真的不难,只要对李二张口,李二定会答应,只不过需要付出一些钱财罢了。钱欢盯着曲少宇沉吟了许久,曲少宇也不急这一时。
这一局钱欢再败,曲少宇又胜一局。
突然钱欢笑了,对着曲少宇笑了,笑的很轻蔑,还同情曲少宇的笑。曲少宇紧紧皱眉,不知钱欢心里在想些什么,后背以被汗水浸湿,因为他怕钱欢拒绝,他不敢失去这一次机会。
钱欢抓起桌子上的匕首放在手心,曲少宇的脸色变了,没想到钱欢竟然斩去自己的拇指也不会自己一次机会,曲少宇没有反应,但是额头上的隐约有些汗迹。
钱欢把玩了匕首许久,左手拿着匕首,右手放在桌子上,匕首游荡在右上的每一个角落,钱欢越是磨蹭,曲少宇越是心急。
突然钱欢举起匕首,狠狠的向右手刺去。嗤的一声,匕首穿过掌心。钱欢咬着牙扒出匕首,其中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有加重了的喘气声。
曲少宇看着钱欢刺过掌心,不知钱欢这是何意,钱欢捂着自己的右手,声音在牙齿间传出。
‘这是独孤怜人欠你的,我替我的女人换给你。金州别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