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啊,你也知道,这摔跤是大哥的第一门生意,能否吸引人来观看就全看你了。’
李承乾搂着李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李泰歇着眼睛看着李承乾,但发现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在看像钱欢时,钱欢马上扭头。
‘长乐,你去找裴念和季静吧,她们两个在二楼健身,你也去玩玩。’
长乐一步一回头,不停的在看李泰,这让李泰更加怀疑这是一个y谋,
‘四,四哥,加油。’
长乐说完都不忍心在看李泰,小跑进客厅上了二楼。
李泰被李承乾搂着,李泰心里还是想着为何让自己去打这摔跤,这其中肯定会有y谋,因为钱欢不敢和自己对视,大哥今日又变的这么和蔼。
‘大哥,我不会功夫,您是知道的,在通州时小弟就是取了巧才能助三哥斩下那杨男,要不小弟给你找个人?小弟的手下也有个好手,不输涂寒他们几个。’
‘大哥,你莫听青雀,他功夫不错,在战场他是主导。’
李格此时也在前门的大门走进来,单手背后,手中拿着一纸折扇,十分潇洒。钱欢看到李格就想把他的那张帅脸揉了,人比人气死人,一个李恪一个叶九道已经把钱府所有的丫鬟就吸引了,现在服侍叶九道的人比自己这个家主人都多。
李泰听李恪揭穿自己的,顿时大怒。
‘小恪,这没有你的事,你给我出去,’
完了,当初在岳州青雀喊了一句小恪,那时李恪有伤不能动手,但如今李恪身体时间健康,钱欢不忍再看,连连后退,
李格把折扇扔给钱欢,双手捏的啪啪作响,脖子的扭动间也带着脆响,平静的看着李泰。
‘说,想在床上躺多久,’
李承乾也松开李泰,他也想看李泰到底伸手如何,在钱欢手中拿过李恪的折扇,钱候摆弄的几下,看着纸扇上还带着一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古人心以变。’
‘三弟大才,大哥自愧不如,’
李承乾看着纸扇感慨,李恪头也没扭,继续走向李泰,
‘钱欢说的,我写的。’
‘奥,那当我没说。他能写出什么好玩意来。’
李泰也听到了李承乾的喃语,这首诗他知道,当初倾国倾城里面有写,而且钱欢还告诉了自己第二句,第三句第四句也是第一次听,不由有些出神,
就趁这一阵失神时,李恪已经冲向了李泰,瞬间把李泰抗在肩上。
‘说,青雀,你想躺多久。’
被抗在肩上的李泰有些慌乱。这要被李恪在肩上扔下来,就是不伤也会很疼。
‘三哥,三哥,咱们开玩笑呢,我是小泰,您是三哥,长乐救我。’
李泰这么一喊,三人全部顺着李泰的喊话的方向看去,只见长乐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院中的四人,看见长乐李恪连忙把李泰放下,灿灿一笑。
‘小妹,我们闹着玩,闹着玩,’
长乐甜甜一笑,拿着手中的酒杯对四人示意,喝了一小口,可能是喝急了,引得一阵咳嗽,随后吐了吐舌头在窗前消失。
见长乐走了,李恪在院中开始大喊。
‘北纬,北纬呢。你给本王出来。’
北纬小跑着来到李恪身前,看着北纬的两个黑眼圈,李承乾突然拿纸扇狠狠的敲了钱欢一下。
‘你到底是怎么虐待她的,看这憔悴的。’
‘我没有,是她说要追上裴念她们,不怪我。’
‘你们两别墨迹了。北纬,把本王与魏王的名字也加上名单,还有太子的,把一对一变成一场三重威胁塞,敢叫我小恪,反了他了。’
李恪直接打断钱欢与李承乾的对话,北纬看着手中的本子一阵为难,
‘北纬,你听本王的,把吴王和太子加上就行,别加我。我不会打,’
李承乾与李恪同时开口,
‘加上,’
北纬看着三个人为难了,哪一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主,这到底是加还是不加,李承乾看北纬迟迟不落笔有些心烦,一把夺过北纬手中的本子。在上面前下李承乾,李恪,李泰,三重威胁赛,随后又把本子仍给了北纬,
‘去回去休息,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好歹也是孤的女人,带出去都不够丢人去,’
北纬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李承乾打断,推着北纬走过小桥,
‘快点滚蛋,去二楼和她们几个女人呆着,明早在马球场准备,别到时候让我看见你有两个黑眼圈,小心本太子不要你了。’
听说不要自己,北纬连忙小跑,如果被太子嫌弃,她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钱欢左手搂着李泰,右手搂着李恪。对着李承乾皱眉。
‘你吓唬她干嘛,北纬多努力,我看在眼里都为你这个女人心疼。’
李承乾撇撇嘴。
‘你以为我不心疼,自从看到你与裴念相处后,你们俩把我对女人的人生观都改变了,以前觉得女人在家老实呆着就好,现在感觉不一样了,北纬去负责家中的生意,我负责国事,你听清楚了是家事。她身份地位不能做侧妃,算了,不和你说,说了你也不懂,你家裴念都快成为狮子了。’
钱欢哈哈大笑,李承乾说裴念是狮子是贬义,但钱欢却感觉在夸奖,我是狐狸,我媳妇还不能是狮子了?李泰苦闷的看着三人,到了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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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岛振州,在这个四周环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