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蔡国公,是尚书仆射,我是慧武国候。让我们任何一人低头都是不可能的,我钱欢不与他计较,告诉他,以后我钱欢与他杜如晦老死不相往来,他若做不到,可以与我钱欢继续下去,不玩死他杜如晦,我不姓钱。’
‘钱候年龄虽小。但心胸宽广,老夫定会传达。干。’
‘干。’
两人才子饮净。酒过三巡。钱欢与房玄龄都喝了不少酒,钱欢的舌头都已经短了。
‘房浪。长安都说你局内,是不是真的。你放心,我不是,不是笑话你,你夫人与我家的裴念齐名。’
房玄龄听到惧内二字。不由苦笑。但裴念的名声他也有耳闻,搂着钱欢的肩膀似乎找到了知音。
‘钱,钱候,这,不是局内,我一大老爷们我打不过一个女人?笑话?我房玄龄虽然为文官,但我也是经历沙场的人。’
‘对。房浪你说的对,谁打不过女人,我打不过裴念?我只是遵命她,一个女人嫁给我钱欢后,也就只有我钱欢一个亲人,耍点小性子怎么了。耍点小脾气怎么了。男人的威风应该在朝中,应该在战场。老房。你说对不对。’
‘对。钱欢你说的对。但你打不过裴念。我知道你不会功夫,裴念会。’
房门外的卢氏听房玄龄与钱欢对话已经头疼的不行,也不知道今日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话都开始胡说。卢氏和房遗爱再次进来了,卢氏搀扶着房玄龄。房遗爱搀扶着钱欢。卢氏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钱欢。、
‘钱候。您也醉了,就不要在喝了。遗爱送你回去。’
‘不用。给我准备马车。我自己走。放心。有家将在长安门前等我。’
卢氏也不在坚持,因为房玄龄已经吐了。钱欢走出房府做上马车后,摇了摇头没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派人去慧庄和皇宫,告诉季静今晚在皇宫住下。我也不会慧庄了,去独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