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岳州三年。
如今的岳州的名声在大唐已经超越了长安,洞庭湖的河蟹,岳州的衣服饰品已经打出了响亮的名号,尤其是那棉衣,穿在山上仿若无物,而且十分耐寒。
西域的商人也会先到达岳州之后在去长安,长安除了食盐已经很少有他们所需要的,反而岳州成为了他们最大的交易市场。
少了商人,长安的西市变的十分冷清,但岳州的城外,一处大型交易市场已经人满为患。胡商也居住在了洞庭湖的客栈,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夏日的岳州,年轻男子多为半袖背心,七分长裤,身后垂着马尾,手腕上带着檀木手串。如此的装束让郁青头疼了许久,下了禁令,禁止如此穿着,但就有那么一个不遵守规矩的破坏规矩。
钱欢把郁青的规矩完全当成的放屁,老子怎么穿衣服也妨碍到你了?
在岛上呆的无聊,裴念算计生意,长安和岳州出了几家与金缕玉衣,山水卖场相仿的店铺,钱欢觉得没什么,裴念坐不住了。
‘念念,跟你说几次了,不要去理会他们,这种模仿以后会越来越多,你现在做的就是把几家生意的口碑做好,走高端路线。’
裴念叼着笔杆子,单手住着香腮,小脸拧的像个小包子一样。
‘夫君啊,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一文钱流入他们的口袋妾身都会心疼。’
钱欢忍不住轻笑。
‘别皱了,一会都变成包子了,我大闺女呢,我们爷俩要去转转。’
‘和黄野玩呢。妾身去唤她。’
钱欢按住裴念的肩膀,顺便还捏了几下。裴念舒服的呻吟,钱欢松手。
‘别叫了,你和怜人都快把我榨干了。我去找千金吧,告诉季静和怜人别玩了,怎么还喜欢上麻将了。’
裴念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干脆把整个脑袋放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怎么就还没有孩子呢,孙神医说我和怜人身体很健康呀。’
钱欢大笑离开,这裴念都快魔怔了。来到院子见钱多多和钱矜正在院中玩耍,钱欢微笑上前,把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
‘走,带你们去岳州城。’
钱矜抱着钱欢的脖子不松手,钱多多娇笑。
‘哥。多多不去了,天气太热了。我去找小嫂嫂。’
钱欢摸了摸钱多多的头,自从钱矜出生后,钱多多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懒惰了,也不嘴馋了,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
钱多多跑回房间,钱欢抱着钱矜离开君山钱府,黄野紧随其后。三人坐船登岸。
两个大男人穿着十分随意,黄野一身奢华的淡蓝色的长衫,钱欢一身白色锦衣。至于钱矜如钱欢相仿,一身白纱公主裙,头上戴着一个粉色的遮阳帽,脚下是钱欢亲手制作的凉鞋。
胸前挂着一个小巧的如意,在钱欢的脖子上不停大呼小叫。或许是钱欢的肩膀不舒服。
‘黄大大,抱。’
黄野笑的灿烂,在钱欢的脖子上接过钱矜,抱在怀里坐在手臂上。钱欢伸手捏了捏钱矜的小脸蛋。
‘叛徒。’
钱矜咯咯的笑,钱欢喜欢的不行。在城外的贸易市场溜达一圈了,不少胡商送上个中做工精致的小玩具,钱矜转动着大眼睛看了许久,最后抓住了一个小巧的盾牌,盾牌是玉的,只有巴掌大小。
钱矜抓住之后就不松手了,拿着小盾牌砸这黄野的胸口。黄野装出很受伤的样子,哇哇大叫。钱欢无奈摇头,这小盾牌可值不少钱呢。
‘千金,不许打黄大大,听到了没。把盾牌还给人家。’
钱矜不打黄野了,双手抱着盾牌有些不舍,但还是伸手递给了那个胡商。’
胡商不停的摆手,用着蹩脚的中土话解释。
‘献给尊贵的毛拉小姐的礼物,怎能在收回,还请最贵的毛拉同意小姐手下,希望这仿造的埃癸斯能为小姐带来福气,永世安好。’
钱欢轻笑点头,告诉钱矜收下小盾牌吧,随后轻笑的看着眼前的胡商。
‘宙斯的盾?既然如此那我便让小女收下,也借你吉言。你叫什么名字?’
‘回毛拉的话,小人的唐名即拉姆。’
钱欢再次点头,喊过一个贸易市场的管事。
‘你,过来,给即拉姆一个黄金徽章,在岳州境内可受到万金会的保护。’
钱欢转身离开,但贸易市场的人全部都羡慕的看着即拉姆,十分懊悔为何没有像即拉姆一样送上珍贵的礼物。至于即拉姆匍匐在地上,直到钱欢的身影消失。
即拉姆看着手中的金色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钱字,即拉姆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这双手,亲吻这枚徽章。
有了这枚徽章不仅在岳州能受到万金会的保护,在途经其他州县的时候,也不会在被守城的军爷们勒索打劫,因为这枚徽章代表的是与钱家有合作关系的商户。
钱欢,黄野带着钱矜进城后,钱矜就不在黄野的怀里坐着了,挣扎着下地,一路小跑。两个大男人可怕钱矜摔了,紧紧的跟在身后。
钱矜轻车熟路的跑到了岳之倾城,直接窜进去,钱欢与黄野在门口互视一眼,接过侍女拿出的两把椅子坐在阴凉处。
钱矜进了倾国倾城横冲直撞,撞到一个正准备出来的女人身上,女人刚要发怒,低头一看是钱家的宝贝千金,脸色变化的如同桃花一般。
‘小千金,和谁来的呀。’
钱矜抱着这个女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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