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字落入钱欢的耳朵里犹如天籁,终于能离开李二了,钱欢起身就跑。没等迈出第二步,就被李二抓住。
‘站好。’
在李二身旁站了许久,在李二看过整个队伍演戏后才起身离开。上了船,钱欢躺在船上撞死,李二说什么钱欢都当做没听见。感觉船靠岸了,钱欢起身就要回钱家睡觉,可船没有停在君山岛的港口,而是停在了岳州岸边。李二下船,钱欢自然而然的跟着。
郁青等岳州所有官员单膝跪地行礼,李二恩了一声,走向螃蟹养殖的地方。钱欢和郁青手里拿着网,李二指哪只螃蟹,两人便抓向哪只。
养殖螃蟹的商户可怜巴巴的看着肥蟹被抓走,在看不停落在池塘中的渔网,更加心疼,只希望钱候和郁刺史不要在胡闹了。养殖螃蟹的商户忍不住走上前,苦着脸看着郁青和钱欢。
‘钱候,郁此时,您二人看上哪些,小人进去给你们抓,在这样下去,这螃蟹是活不成了。明日还要装箱送往长安,定州等地呢。’
钱欢收起渔网,站在李二身旁,郁青冷哼一声也回到李二面前,看着那养殖螃蟹的人冷哼一声。
‘当年看你老实,给你这个机会,没想到陛下想吃几个螃蟹你却心疼了,明年的池塘的竞标你不用参加了。’
养殖螃蟹的商户已经被吓的瘫软在地上,不用竞标了?陛下要吃螃蟹?难道钱候身旁的人是陛下。随后这商户连护具都来不及穿,跳进池塘抓了一袋子的螃蟹递给郁青。
‘刺史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赎罪,还请让小人能继续参加这池塘的竞标。’
钱欢接过螃蟹丢给岳州别驾,随后饶有兴致的看着郁青。郁青转头怒视钱欢,钱欢抬头望向天亮。李二对这竞标二字来了兴趣。低头看着老汉。
‘朕问你,这竞标是什么意思?’
‘陛下,刚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赎罪。’
‘无妨,说这竞标是什么意思。’
‘陛下,这竞标就是看谁出的钱多,谁有能力让这池塘赚钱,便是谁竞标成功,这池塘便归他使用三年。’
李二明白了,这无非就只找一个有能力的租户而已。李二又问。
‘钱交给谁?’
‘慧武侯。三年九百贯。’
郁青忍不住哈哈大笑,钱欢脸色十分尴尬,真应该如郁青所说,这池塘真不能包给这老头了。李二转头看向钱欢,厉声呵斥。
‘大唐的土地,为何把竞标金要交给你?你有什么资格收钱。’
‘因为鱼塘是洞庭湖的,郁青把洞庭湖租给我了。’
钱欢把所有推给郁青,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犹如猪肝一般。李二看向郁青时,郁青连忙解释。
‘陛下,当初钱候威胁微臣,而且把洞庭湖的商机隐藏的严严实实,微臣收到的租金全部用来建设岳州和买粮食分给百姓,让百姓得以温饱。’
郁青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且把钱欢形容成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但钱欢不是这么容易服输的人。
‘陛下,您别听郁青瞎说,他不犯错误,我能威胁到他么。洞庭湖有啥商机,微臣不也是为了岳州百姓嘛。’
‘陛下,钱候带兵冲进刺史府,并威胁微臣把小女嫁给崔浩。’
‘陛下,如果不是郁青糊涂,不开城门,微臣也不会抓到把柄,至于威胁他女儿,都是扯淡,他闺女喜欢崔浩。’
两人开始相互揭老底,都想把责任推开对方。李二听得心烦,这两个家伙在岳州到底都做了什么,挥手啪啪两巴掌把两人打的安安静静。李二瞪大双眼,盯着二人。
‘洞庭湖的租金多少。’
钱欢仔细回想,发现一点都不记得了,尴尬的捂着头,小声道。
‘都是裴念管的,微臣忘记了。’
郁青也是如此。
‘因为钱候是家中夫人掌管此事,为了避嫌,臣也让家中妻妾接管此事。’
李二怒了,再一次给了一人一巴掌,对着二人大吼。
‘郁青,如果不是看在你把岳州打理的如此繁华,你这脑袋早就落在地上了,还有你钱欢,整日想着往你钱家搂钱。朕真想把你搭配岭南,交给冯盎。’
‘陛下。。’
两人想辩解,但同时开口,两人再次怒视相对。李二大吼。
‘够了。进城,你们两个如果天黑之前没有进程,朕就砍了你们两个,反了反了,私底下卖大唐土地。’
李二走了,带着所有活物走了,一匹马都没有留下。看着李二远去的背影,钱欢突然好怀念李二,希望李二能转过头看他一眼,赏赐他一匹骏马。
这时,养殖螃蟹的商户开口了。
‘钱候,郁刺史,家里还有头驴,您二位看。。’
话没说完,两人直径跑向驴棚。钱欢抓着缰绳,郁青抓住钱欢,钱欢怒吼。
‘老子是三品国候,这驴应该我骑。’
郁青同样破口大骂。
‘放屁。老子同样是三品上州刺史。实打实的命官。’
‘老子是侯爷,而且经历过战火的洗礼。’
‘没有用,我还是岳州的刺史,深受百姓爱戴呢。’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就差没动手了。螃蟹商户几次开口都被打断,两人互相争抢着缰绳。最后螃蟹商户实在受不了了。放生大吼。
‘钱候,刺史,就不能套个驴车一起去岳州?’
两人一愣,随后脸刷得一下就红了,钱欢跑去找车,郁青检查驴子看能不能坚持刀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