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生病后的钱欢身子有些虚弱,软弱无力的靠在校场中的树下看着战奴们在烈日下操练。【】看着战奴们的训练,钱欢想起了聚缘凯隆,他们当初也是如同这帮战奴一样被李崇义摧残虐待,但只是摧残掉掩盖在他们身体上的尘埃,让他们变成了耀眼的金子。
试问整个大唐,包括李二在内,有谁不羡慕当初的慧庄家将和如今的聚缘凯隆。在问当今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城内,哪个家族眼馋丹尼斯家族被称为猛兽的战奴。猛兽中的阿比盖尔,聚缘凯隆中的黄野都是不可夺得的人才。
钱欢对于这种对这种浑身充满男子气概的人很看好,至于娘娘腔,钱欢不打死他们就是他们的命大了。可好景不长,一对狗男女出现在钱欢的视线当真。
‘义,你渴不渴呀。艾妮尔,我不渴。你别晒黑了。’
钱欢夸张的学着两人的日常对话,嘲讽着站在树外的两个人。远处的艾妮尔不但没有害羞,反而紧紧的抱住了李崇义的手臂,李崇义对钱欢得意一笑。钱欢被气炸毛了,扭过头不在看二人。
校场上突然想起了一阵高喝声,钱欢好奇的转过头,发现是阿比盖尔正与一个柔弱战奴对持。人越聚越多,钱欢渐渐看不到阿比盖尔了,不由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你们让开点,我看不到了。’
钱欢说的是唐话,战奴们只是转过头对着钱欢一笑,继续加油助威。一场对峙持续了许久,钱欢不由好奇,站起身走向人群,挡在前面的人都挨了一巴掌后,队伍出现一条道路。走进队伍看着趴在地上的阿比盖尔,钱欢不由哈哈大笑。
只见阿比盖尔的双脚被绳索绑住,被那个瘦弱的战奴骑在身下。钱欢走上前拍了拍瘦弱战奴,指着艾比盖尔又是一顿大笑。李崇义脸上挂不住了,走上前解开阿比盖尔的绳索。
‘丢人,阿比盖尔,你丢人都丢到家里了你。中午没有饭吃。’
阿比盖尔心有不甘,但想想也不算丢人,因为那个小子的速度太快了,对着李崇义憨厚一笑,看向钱欢时,钱欢挥了挥拳头,阿比盖尔拍了拍胸膛。
午饭时,阿比盖尔真的没有得到饭食,钱欢把自己那一份递给阿比盖尔。用生涩的波斯语道。
‘快点吃了。’
下午的训练又开始了,钱欢看腻了,薛飞飞和恩佐来了。恩佐去找李崇义再次比试,薛飞飞则来到钱欢身旁坐下。
‘罗林斯找你了?他找你做什么?’
薛飞飞的语气有些焦急,也有些责怪。钱欢坐直身子看了一眼薛飞飞。
‘你别以为你知道了我身份我便会被你牵着鼻子走。注意你的言辞和语气,我有我的想法,因为你太弱了。’
薛飞飞身子一僵,随后苦笑不语,他的确太弱了,就算他在罗林斯之前开始训练战奴,却只是引起了一点点轰动,而罗林斯请来将军来训练战奴后,还收到的父亲的表扬。
薛飞飞瞧瞧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钱欢,见钱欢的兴致似乎不高,试探的开口。
‘阿欢,你有家人么。’
其实钱欢不是兴致不高,而是他有些困了。睡意总能影响钱欢的心情,但薛飞飞问的是家人,钱欢撑起身子看着远方。
‘有家人,三个女人,一个宝贝闺女,还有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有妹妹有弟弟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没有爹娘。’
薛飞飞十分同情的对钱欢点点头。
‘没有爹娘挺好的。’
钱欢等着眼睛看着薛飞飞,他不由怀疑薛飞飞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对上钱欢怪异的眼神儿,薛飞飞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薛飞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内个,阿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行了。你别说了,在赌场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正经事就慌了。对付一个远比对付三个轻松的多,没事的时候吃点核桃,补补脑子。’
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薛飞飞彻底歇菜了,被钱欢说多一点脾气都没有,只看到了眼前,却没有看到未来。
‘阿欢,我先走了,你伤了我的心。’
钱欢挥挥手,薛飞飞起身离开。看着薛飞飞的背影,钱欢撇撇嘴,必须得刺激刺激这个家伙,不然做了点小事就开始嘚瑟。什么时候你能追上我钱欢你在开始嘚瑟吧,咱们俩一起嘚瑟,一起飞。但似乎有些不可能。
恩佐与李崇义这边似乎发生了什么冲突,恩佐紧紧抓住李崇义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指着堆积如山的粮食对着李崇义大吼大叫。
‘我还想呢,是谁有能力吞下沙盗,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训练的这么一群变态。还留下木板给我和巴洛尔留下酒钱。阿义。你行啊你。废话不多说,粮食不要,钱给我。’
李崇义扣着耳朵,皱眉埋怨恩佐。
‘多大点事,吵吵什么玩意,我只得到了粮食,金钱别丹尼斯夫人拿走了,你去要吧,然后明天就又传出一个消息,城主的儿子恩佐刚刚大喊不如阿义,今日又去勒索一个寡妇。恩佐,这样你在整个波斯就有名气了,你爹也能跟着你出名。’
这样嘴实在是太贱了,干脆拉着丹尼斯夫人这个寡妇做后盾,而且丹尼斯家族曾在背后支持过如今的城主,这样的关系实在让恩佐难以下手。
恩佐气的双手有些颤抖,指着李崇义再次大喊。
‘你们大唐有句话怎么说来的?’
李崇义贱贱一笑。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