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会见太原刺史以及大小官员。
不论是士族还是流寇,钱家的损失发生在太原之内,太原官员理应给出合理的答复和解决方案,但他们却没有,只是告诉钱家是山贼流寇,哪里的山贼未说,人数多少未说,只是告知一声,看似想让钱家自行解决这件事情。
实在想不通这太原刺史是如何想的,难道说在他的管辖内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李泰十指交叉看着桌子对面的太原刺史。
“司元明,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们商盟损失这百万贯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与其中带着不满,在做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魏王殿下生气了。司元明起身施礼,随后落座,面容淡漠轻语。
“殿下,唐钱商盟可以说就是钱家,他钱家财大气粗百万贯铜钱对于他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这货物钱财大半也落入了百姓手中,算是物归原主吧。”
愤青,仇富?如果钱欢在此一定会大骂司元明,李泰微微皱眉面露阴沉,司元明口中的他们包括他。
李泰眯起眼睛,落下右手,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给本王说说这物归原主是何意思?”
“字面意思,甲商就是依附在百姓身上的蚂蝗,以百姓的鲜血来养活他们,杀掉蚂蝗将鲜血还给百姓这可有错?商盟理应将这么多年在百姓身上索取的钱财分发还给百姓。”
李泰冷冷一笑。
“为何要还给百姓,商盟生意并非强买强卖,一切都是自愿,又怎能比为那嗜血的蚂蝗?本王在问你,钱财分发还给百姓,那么卖出的货物可否归还?”
司元明微微一笑。
“百姓无知,不知商盟的厉害,无知者无罪,又何须归还,再有,商盟将诸多秘方据为己有,为何不公众与天下,让天下百姓都有生存之道?”
李泰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坐上刺史的位置的,脑袋里除了浆糊在没有任何东西,商盟在他口中是蚂蝗,又要解散商盟散发铜钱并将秘方交出,若是天下人都知晓这些东西如何去做,还会有人在去使用铜钱,可知货币贬值的严重性?
突然李泰想到了一件事情,皱眉开口。
“这些年大唐赈灾,你司元明捐了多少钱?”
“分文未捐。”
“商盟以捐献铜钱百万贯数。”
“太少了,百万铜钱怎能养活百姓,让他们衣食无忧。”
当真想不通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而且还是身居三品官员,上洲刺史,李泰想一刀砍了司元明的脑袋,一文钱不捐,反而称商盟的钱捐少了。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他人捐赠了多少,而且太原商家数不胜数,他却偏偏针对唐钱商盟一家,李泰很生气,胸口不断起伏,对面司元明的脸色却渐渐变得有些激动,听说魏王殿下这次前来太原带了数不清的货物与钱财,如果能将此分发给百姓,那么他的名声一定会水涨船高,迎娶王家女人的希望更是大了不少。
五姓之女谁不贪婪,在魏王泰,平康候两人赢取五姓嫡女后,向五姓提亲之人数不胜数,司元明便是其中一人,他已经提亲十年被拒。
“魏王殿下,您此次来太原携带诸多货物钱财,不如分发给百姓,以示殿下英明,朝廷官员一心未百姓着想。”
“呵~。”
李泰被气笑了,这般无耻之人怎能成为大唐官员,一口一个百姓,心中却为了他的名声,但却没有做出任何一件利于百姓的事情,真当是这个世界除了他别人都像傻子一般,缓缓起身对着司元明咧嘴一笑。
“司刺史,如果一个月内不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本王会抄了你全部家当分发给太原百姓,在做的各位也是如此。”
司元明没有任何恐惧,同样起身淡漠道。
“魏王殿下,您没有权利抄三品上洲刺史的府邸,也没有罢官的权利,如果您执意如此,本官会启奏陛下,魏王殿下有反骨之心。”
李泰大笑。
“你的人头,本王预定了。”
魏王殿下离去,房中的官员脸色各异,心中的想法更是不同,司元明却是冷冷一笑,对太原别驾点头,别驾将手中记录下的谈话装入信封送入长安齐国公府。司元明再次下令,联系那个女人一个月内准备再次动手,这一次一定要将这批货物抢夺再次分发给百姓,蛊惑百姓书写万民书,送入长安,寻找替罪羊顶替此事。
司元明仿佛看到了他站在早朝中的场景,至于替罪羊,听说卢家郑家的人在太原,他们似乎极为合适,钱家同时与三门士族交锋,这一场争斗似乎对齐国公极为有利。
叶九道入城与李泰会和,至于郑连雨在被叶九道骗光酒水后便暴力赶走,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什么用处都没有了,几坛子酒就向骗走钱家的小县主?是你想的太简单,还是真当叶九道是个傻子,那么好骗。
众人回合,李泰与叶九道等人交代了与司元明的对话,此人绝对知晓是谁抢夺了钱家的货物,但是他也摆明了他的位置,确定与钱家死磕到底,众人已经开始怀疑司元明便是长孙无忌的人,但是同样没有任何证据。抱暴躁的叶九道和钱虎想直接杀了司元明,但却被孙大的阻拦。
“九爷,虎哥,听小人一句话,如果司元明是齐国公的人,那么他一定会送消息给齐国公,声称魏王殿下的种种不对,长安的事情应当交给侯爷处理,同样希望侯爷能求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