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没吃叶家的粮食没人知道,但是李泰在别紫苑强迫减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躲在叶家的。
至于另一边,按理说以郑连雨的身份调戏良家妇女算不上什么严重的罪名,但是司元明却兴师动众的将人抓走,众人不得不怀疑勾搭郑连雨的那个女人是谁。
“九道哥哥,魏王殿下其实无错,官府与郑家都不敢对郑连雨如何,顶多开堂审讯让他面子上难看一些,小弟回去将他保释出狱,但眼下需要维护的是商盟的名声,太原百姓十分团结而且拒生,如果他们对商盟存有芥蒂,那么这生意落下也只能亏损。”
名声,钱欢有什么好名声,李泰又能有什么名声,如今更好,商盟中还出现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太原一行已经让李泰操碎了心,再有这不知是司元明还是王家对商盟的反击让李泰心力憔悴,已经有了退出太原的想法。
为什么钱欢在岳州明明威胁了郁青两人还能开心的在一起玩耍,如果岳州是肥肉,那么太原就是膝盖骨,啃得牙疼。
司元明知晓这是王家的反击,也乐意见到王家与商盟之间的争斗,但是他不知道王家被李泰冤枉了,知道真相的只有那个王家女人。
捉拿了郑连雨他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郑家也是跺脚也会引得大唐一晃的家族,至于抓住郑连雨完全是为了配合敌人的敌人,王家已经放出消息,郑连雨在位钱家做事,向李泰叶九道谄媚想要迎娶钱家女人,至于其他消息不用多说。
郑连雨的名声以及调戏良家妇女被抓之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原,他们也知晓郑连雨与商盟之间的关系,一时间商盟再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榨压百姓钱财,勾引太原女子。
百姓以经准备群起攻之,将商盟赶出太原。
不信魏王等人敢将太原百姓屠杀干净。
他们想的没错,李泰不敢,钱欢更是不敢。商盟犹如猛龙过江,但地头蛇却是王家,应该称其为蛟。
王家上书状告郑连雨,被他调戏的女人是王家远方表情刚刚纳入房中的妾侍,发生这般丑事已经没有颜面在生活在太原,这更是折损王家颜面,不可轻饶。
王家态度强硬,似乎不在乎郑连雨的身份,王鹏想逼李泰现身,只要他出面为郑连雨作证,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坐实,郑连雨就是商盟中的人,这般人和生意怎能留在太原扰乱百姓,如果李泰不露面那正对王鹏所想,郑连雨为商盟可算是掏心掏肺,但却落得这般下场,郑家定不会善罢甘休,驱狼吞虎?甚是可以。
衙门审判,犯人只有郑连雨一人,身无枷锁,身着白衣如雪,司元明不敢对郑连雨用刑,崔家能不惧慧武候国公,郑家又怎会惧怕他一个上州刺史,长安齐国公又能如何?
“郑连雨,你可之罪?”
太原刺史司元明亲自审理此案,其中的弯弯道道知道的人不多,他对待百姓或任何人,官府永远都是正大光明,可是其中的阴暗又有谁能知道呢,百姓不知,陛下不知,但是他司元明知道,王鹏知道,郑连雨知道,常年与官府打交道的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就是因为常年打交道,郑连雨没有一丝恐惧,认错?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
“认罪?我郑连雨这辈子不会再像任何人低头,想要拿我败坏唐钱商盟的名声?我告诉你们,他们从未拿我当自己人,更不会把婉儿嫁给我这个败类。”
郑连雨咬牙怒吼,手指用力指点自己的胸口,很疼但却比不上心疼,他本将一个热乎乎的心捧给他们,却被他们随手抛弃。他认为自己活该,活该这辈子得不到人的尊敬和器重。
可惜这话只引来司元明的冷笑。
“郑连雨,你可认罪?”
再一次问话,郑连雨冷冷一笑不语。衙门的人眼神嘲讽,郑连雨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弃子,郑家认为他是一个败类,不学无术,名声狼藉。李泰等人又不愿与他搭上关系,此时的他便是粘板上的鱼肉,肆意切割。
司元明将无数罪名帽子扣在郑连雨的头上,城内被悬挂吊死之人是他所杀,尸体是他送去王府,上门威胁王家之人,调戏良家妇女,败坏王家名声,顶撞官员。种种罪名虽不致死,但流放边疆已经足够了。
被污蔑的郑连雨不反驳不狡辩,说什么是什么,他以心思,ròu_tǐ身在何处又能如何,别说流放,砍头又有何惧。但郑连雨已经计划好了所有计划,只要让他活着,绝不会放过司元明和王家,至于那个女人?郑连雨还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交给下人就好,不要让她受罪太久。
“郑连雨,本官在问你一次,是否认罪,你若认罪在道出背手主谋,本官就从轻发落将你送回郑家,调戏良家一事为你伸冤。”
“呵呵。”
郑连雨忍不住冷冷一笑。
“想让我污蔑他人?原来我正在你们心里如此不堪,送我回郑家?那个将我逐出府门的郑家?我郑连雨没有亲人,没有靠山,要杀要剐给老子一个痛快。”
此话一出王鹏紧紧皱眉,逐出郑家?为何他没有收到这个消息,如果郑连雨抗下所有罪名,那么他的计划只能除掉一个人,他不甘心。但司元明心情很好,若是能除掉郑家一人为百姓申冤,那么他的名声将会再一次高涨。
低头书写文书,准备将郑连雨发配边疆,既然没有郑家的支持,你连一个纨绔都算不上,社会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