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挑衅并非自负,别人怕你钱洛,忌惮你禄东赞,但是钱欢可不怕你们,一个被钱欢戏耍袭击的裆部,一个被赶出了大唐。虽然每次都是胜之不武,但过程不重要。
钱欢的挑衅起到了作用,钱洛与禄东赞同时进攻钱欢,在中途两军相遇,似乎未达成一致,两军率先开战了。
发生这样戏剧性的一幕,钱欢怎能不插一手,可就是因为他插手,渊盖苏文与被打压很久的布雷特不干了,五军齐聚。
或许这一次是声势最浩大的一次,可惜李承乾已经离开了。
他已经进入了大唐的国土,抵达了京兆府,或许是多年未归,李承乾看到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十分激动,在看远方那巍峨的琢玉学院,李承乾一阵心痛,两位老人都在学院去世,他却未能参加他们的葬礼。李承乾与长孙冲相视,前往啄玉学院后山。
两人的身着布衣十分朴素,头戴斗笠,身旁走过无数百姓却未发现,这两位曾是大唐的太子与驸马。
或许两人已经被世人淡忘,不记得曾有李承乾这个人。
盖文达的墓碑前,李承乾行跪拜礼,这是晚辈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或许盖文达身份不高,但是死者为大。在墓碑下方取出香火,李承乾会心一笑,青雀还是那般细心。点绕香火盘腿坐在墓碑前轻声呢喃,长孙冲远远观望,他在想将来会不会有一天会这般与父亲交谈。
想到这般画面,长孙冲不在犹豫,对李承乾道告了一句后,转身离开,他要去那个多年没回过的家,那个齐国公府。
后山十分安静,或许说了太多的话,李承乾与墓碑并排而做,一同看向巍峨的学院。如今的学院越来与庞大了,其阵势直追皇宫,那座纯白的藏已经高于太极宫。可惜这个曾经热闹非凡的学院如今便是十分荒凉。
并非李承乾一人对学员感到可信,长安百姓官员,以及李治看着这座巍峨建筑都会感到惋惜。
这座学院代表太上皇,慧武候与大儒们的心血与未来,学院的精神为灭,更有琢玉二字提醒这大唐百姓。
玉不琢,不成器。
学院为雕刻软玉的工具,而学子为软玉。
“哎。”
一声叹气不知吐出了多少辛酸与不甘,可叹气之后总会有人来扰乱。
“你回来只是为了看看这学院与老爷子?”
“不然呢?以为我回来看你这个胖子?”
李承乾头也不回,开口讥讽身后的李泰,李泰也不生气,走上前将李承乾推开,整理被李承乾坐倒青草,这是李治亲手种下的。李泰一边整理墓碑旁的残枝落叶,一边开口。
“穿的这般朴素?很穷?”
李承乾咧嘴一笑。
“穷,温饱难全。”
李泰撇撇嘴,站起身喘了几口粗气。
“走吧,老爷子可能不喜欢看到你,如果不是你哭喊着要学子,学院也不会落入今日这般景象,振武?”
“我会补偿的,振武。”
“说那屁话,你先让老爷子活过来。换衣服么?”
“的确是屁话。不换,习惯了。”
话落后两人变得十分安静,李泰并没有因为李承乾突然出现在大唐感到意外,如果他安心在荒漠中,那样才会意外呢。走过慧庄,李承乾的斗笠为摘下,慧庄的青石板路走着十分舒适,他在想什么时候荒漠中也修建这样的一条道路。
一路上李承乾的心情都很好,哪怕天空下着毛毛细雨,他也感觉亲切,因为荒漠中一年少有雨水,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怒意。
李象手持雨伞在奔跑,钱矜在后面气的哇哇大叫。
奔跑的李象在疑惑,为何今日矜儿变得这般小女人,往常下大暴雨她都会撑伞在雨中发呆,为何今日这点绵绵细雨她要尖叫,又为何要自己拿伞快些回家?身为什么?因为钱矜率先发现了李泰,在看李泰身旁的那个人时,钱矜感觉格外的亲切,这般亲切的感觉,这般身材,她已经猜到了是谁,所以他要戏耍李象一番。
事实上,钱矜成功了,奔跑中的李象被李承乾一把按在泥水中,李承乾的手按住李象的头,脸色怒意不减,泥水中的李象何时受到过这般侮辱,头也不会开口骂道。
“你他娘的。。。”
“孽畜,身为一个男儿,怎能让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淋在雨中?身为成年男儿,身子这般虚弱?身为一个男儿,出口成章是你的能耐,满口污言秽语,你以为你是慧武候?”
李象在泥水中发呆,这声音有些熟悉啊。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到李承乾了,而且他绝不相信将他按在身下的是父亲,因为父亲在荒漠打拼江山,怎会突然出现再此,那到底是谁会有这般熟悉的感觉?李象还在想,这时候钱矜匆匆跑来,抱住李承乾的手臂,甜甜一笑。
“太子伯伯,矜儿想死您了。”
敢称呼李承乾为太子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丫头,李承乾摘下斗笠放在钱矜的头上,随后又脱下衣衫披在其的身上,十分宠溺的看着钱矜。
“小丫头已经长这么大了,还好还好,继承你娘的相貌,遗传了你爹的心机,青雀,不去振武了,去钱家。”
低头再看趴在泥水中潺潺发抖的李象,李承乾一阵恼怒,他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笨蛋,轻轻踢了一脚。
“滚起来,不见矜儿与你叔父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李象起身,对李承乾挠挠头,嘿嘿一笑。
“爹,你在踢一脚被,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