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说看,到底是咋回事?”叶青拉过一把椅子,做了上去,狗蛋金蛋两人害怕的盯着叶青,眼睛通红就像是两只受惊的小兔子,狗蛋唯唯诺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刘正此人,名字虽然挺正派的,但是却有点小坏,喜欢做些偷鸡摸狗恶作剧等坏事,刘正今天上午偷了圣水村他二大爷刘老汉家的一只肥肥的芦花鸡,拿到后山偷偷的烤着吃,吃完鸡,没事就在山上晃悠,看到一只噗嗤飞过的颜色艳丽缤纷的野鸡,一时兴起,跑去抓鸡,一不小心发现了一处墓穴,召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玩起了探险,男人嘛,天生就喜欢一些刺激的东西,谁曾想,那墓不大,却大有古怪,但凡是参与挖墓的人,人人都得了一身黑疮。
这种黑疮起初并不严重,只是皮下有一片淡淡的黑斑,不疼不痒,开始大家伙都没有注意,可到了下午的时候,那皮下的黑斑开始红肿溃烂,流脓流水,颜色加深,其痒难忍,几个半大的小子痒的嚎啕大哭,真真的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浑身动弹一下就会疼痛不已,犹如刀割剜心,有两个硬生生的给疼晕了过去,等醒来又是钻心挖肺的疼,尤其是这刘正,甚至差点寻了短见,村里请了好几个大夫道士神婆,都来看过了,全都说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嘱咐准备后事,摇头而去。
刘村长借了几辆马车,一家人全部出动,带着六个半大的小子去了县城。没办法,怕这是传染病,没有人愿意碰那几个生黑疮的病人,而且这都是刘村长家的老儿子带头惹出来的祸端,自然是要刘村长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