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我当然相信您了,作为三代火影弟子的您,怎么会对外说呢。”疾风半开玩笑的说道。
“咳咳”疾风不适的咳嗽了几声,近几个月他咳嗽的频率越来越快,而且严重的时候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纲手眉头微微皱起,听到疾风的咳嗽声,让她的思绪又回到几年前,她第一次看见疾风的时候,疾风也是这么不停的咳嗽。给他检查完身体,竟然没有发现病因。那一次是让她最尴尬的一次,作为木叶最好的医疗忍者,竟然连病因都没有找到。想起来,那一次就是自己唯一的败笔。
虽说没有找到病因,但是事后她也翻看了月光家族的家史,没想到真让她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她发现这种病是隔代遗传的,疾风的祖父就患有这种病,最后没有活过三十岁。她发现只要是得遗传病的月光家族的人,就会觉醒透遁的血继界限。
虽说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她却没有告知月光舞。他儿子的死活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治还不一定能够治得好。所以那时的她为了名声,就再也没有过问疾风的病情。
但是现在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责任,尤其是她亲身经历了生死离别,经历了失去恋人,失去弟弟的痛苦。她发现自己以前除了身边的人,对其他人的生死都漠不关心。现在她体会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反过来想,其他人失去至亲之人时,也会这么痛苦吧。
她看着眼前只有六七岁的小疾风,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本来是享受天真无邪的年纪,现在却要忍受疾病的折磨。
面对疾风,她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绳树在这个年纪,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疾风却要忍受病痛的折磨。看着疾风,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疾风的身影渐渐变得朦胧一片。“绳树”纲手伸出手,眼神温柔。
疾风看着纲手失态的看着他,看着眼前眼神涣散的纲手,她的口中喃喃地念着绳树的名字。疾风知道,纲手大人似乎是把自己看成了绳树了。
“纲手姐姐,你还好吧”疾风在纲手的眼前晃了晃手。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注视着这个此时此刻柔弱的女人。
纲手恢复意识,看着疾风耍宝似的夸张动作,忍不住笑了。疾风也跟着傻笑。英雄碑承载着木叶的英雄。纲手用两只手扶住随风乱舞的披风,眼神泠然。站在英雄碑前沉默不语。
疾风学着纲手的样子,立在英雄碑前,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这座让人肃穆的丰碑。冬天傍晚的风,没有了春天的醉人心脾,没有了夏天的凉爽,没有了秋天的意境,只剩下了单纯的冷。
纲手用手整理被风吹乱的金色秀发。闭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跟我走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纲手没有看疾风,说话的时候还是对着英雄碑。
“纲手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其实纲手说完他多少就有点知道了。三忍中纲手是离开木叶最早的一个。
其实他看到纲手缅怀加藤断和绳树,他就多少已经猜到到了纲手离开木叶的时候了。
“跟我走,离开木叶。你的病你自己清楚,整个木叶,或者是整个忍界,除了我或许没有人能够治得好了。虽然我不能亲自给你做手术,但是我会指导别人为你开刀的”。
果然,是要到了纲手离开木叶的时候了,在经历了爱人和弟弟的死亡,纲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锋芒毕露。再加上她的恐血症,让她失去了做一个医疗忍者的权利。面对其他人的冷眼,还不如离开村子,或许可以忘记在木叶村的一切。
“什么时候走,纲手大人”。疾风也没有矫情,说着什么再考虑考虑的话。
“回答的倒是干脆,如果你不选择跟我走,或许我也会治好你,你不在考虑一下吗”。
“不用了,纲手大人,我选择跟你走,我就是个皮猴子,忍者学校的老师都烦死我了,为了让他们多活几年,我还是离开吧”。疾风忍不住又贫了几句嘴。
纲手斜看了一眼疾风,然后又呆呆的看着英雄碑。没有再说一句话。
“晚上八点,还是在这里。趁着夜色走,或许走的更彻底吧”。带着些许伤感的话语,传到疾风的耳朵,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看着纲手还没有离去的念头,疾风知趣的转身离开,远去的他看着英雄碑前落寞的身影,心中不免出现了些许感伤。女人,不管能力强弱,都有脆弱的一面。
疾风回到英雄街,夕阳散发着最后一抹余辉,阳光撒满了整个英雄街。照的街上晚秋留下来的枯黄落叶更加金灿夺目。此时疾风的心突然的颤抖。
他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他的家门口,看到她,疾风心中莫名的一酸。
红豆,四岁认识的玩伴。性格大大咧咧,有时还很中二。虽然她喜欢捉弄自己,常常把自己当做沙包。还与自己抢着食物,并且自己还成为了她的小弟。但是他不可否认,红豆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她的音容相貌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努力收起失落的情绪,他冲着此时正在看着他的红豆报以微笑。他不想让红豆知道他离开的消息,但是他知道或许明天早上她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走了。但那时她的失落,她的伤心,都不会在他面前呈现。
天气很冷,红豆立在疾风家门前,双手不停的揉搓,偶尔把手凑在嘴边,哈着气取暖,双腿来回小步挪动。她今天放学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