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鹭闲走了,只有地下的半瓶鸠酒证明着她来过。
祁采采遥望着越发炽烈的火光,腹中绞痛,一口鲜血咯出,宛如修罗战场的血红色天空中,她模模糊糊看到了……
“姑娘,这字帖又让我写啊。”
“采采,娘心疼你,去了京城不比在朔方,谨言慎行,多收敛着,可也别叫人欺负了去,有你爹为你撑腰呢。”
“囡囡,嫁为人妇后……算了,爹说不出那些礼仪教条,总之太子若待你不好,你就捶他,男人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别惧着别人说你凶悍,爹都一直宠着你娘呢,我的囡囡可是要被宠一辈子的。”
“许我一年之期,定在你及笄前回来。”
愿今生,所遇恶人死无葬身之地,盼来世,莫再受那些礼教拘束。
奈何桥上相见,你我同饮孟婆汤,共赴黄泉路,再续未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