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乃小生的叔父,上数几辈是同胞兄弟,在下丧了父母又要赶考索性投靠了叔父,又碍于府中大堂兄过世不久,叔父安排住在府外安心备考。”
“那我们倒是有些渊源,沈尚书可是才华横溢之人,我辈亦是多加敬重,呵,说远了,兄台好好应试,日后高中入仕同朝为官,可常来府中一叙,交流心得感悟。”
姜宴殊自这小书生眉眼中能探查一股孑孓独立的味道,隐隐觉得此子非池中物,抛去莫名产生的兴趣不说,凭着沈家的关系也值得结交一番。
此后又寒暄了两三句,姜宴殊便送了祁采采离开,回去的路上祁采采支肘发愣,思索着姜宴殊的话,揣摩出了几层意味。听闻沈秦庭为姜家所害时她只以为沈家与姜家有些瓜葛,现下看姜宴殊的态度,沈家与姜家关系恐怕颇为密切,难怪沈小慎与太子谆的婚事被沈尚书推拒了。
这对如今的她来说是件好事,与姜家似乎更近了一步。
而姜宴几所谓的姜宴殊的龙阳之好,在与姜宴殊的交流中祁采采不自觉便否定了,毕竟姜宴几的话是真正做不得准的,但想到姜宴殊那意味深长的笑祁采采还是觉得脊背一凉。
姜家她该应对的本以为就两只恶狼,现在又得再加一只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