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沟通达摩意志,怎会不一飞冲天?”
“非是你们所想,并无直接传承,只是获得不少指点,传授些许心得体会,修行法明真经一途会快上许多,常见困难处得以避过。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修行方法才是根本。”
张天宇点头称是:“接下来准备如何?”
“打算再盘桓一阵,确保无虞后再行离开。”
“理当如此,万一再回转,的确麻烦不少。”轩辕青应和道。
毕竟涉及不小,法明寺将客居寺内外之人筛查一遍,他们四人亦是未能幸免,不过来时尚短,决计不会有多大干系,只是例行走过场。
一番盘查总算完成,法明也很是不客气的将一些背景不清晰之人礼送出去。
当然,自我感觉良好之辈还是有些,这不,就在范百里四人走出暂居客舍之前,遇见那么几个。
“他们四人能继续留在此地,为何我们却不能住在别院?”只见一个蓝白衣的青年,茶壶一般双手叉腰正在对着几个小和尚喷着口水。
“阿弥陀佛,施主,近日法明寺出了些许意外,因此任何原因不明的居士、清客都被请出山上别院,如施主愿意,住到山下的法名禅院,也是一样。”
“都去禅院也无所谓,为何有人依旧能住别院,这是区别对待么?我家夫人也是每年有大笔香油钱孝敬佛前,何曾短过?难道我家夫人千金之体,还能比这几个道士叫花子模样的人差了?”
静心别院是法明寺产业之一,因得天独厚地理位置,是个清静休养场所,不少世家大族家眷在此地常年借住,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实则是为了避开家族内或者家族外纷繁事。
为常年居住,不少人施舍不菲香油钱,其实法明寺并不缺,只是一来别院闲着也是闲着,二来毕竟是些世家二房、三房,以前倒也相安无事。
这次被有心人算计后,法明梳理下,一些来由不正之人便刚到了风口。
眼前人正是凌家主门之一二夫人门下的侄子,在外惹了不少事情,便跟随他姑母躲在此处,算起来已有一年。本就是花天酒地的性子,怎会喜欢蛰居在此种清幽处。
不过,他老子说了,要是再敢出去胡混,便剥夺一切权益,赶回老家守陵去。好在有个自小疼爱的姑姑,索性就缩在她翅膀下,当个小鸡。
本来,以他意思,恨不能早些跟着姑母出去,那样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那是他愿意的前提。
今日,小爷不想走,你们想赶爷走,那就对不起了。
作为小世家子弟,法明寺何等地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面对这几个小和尚,他可咽不下这口气。何况,几个云游道士、半大青年、中年老者、再加一个气度超出他的人组成队伍竟然能留下,马上就不甘心起来。
“若是那几个破衣烂衫货色一同离开,我们便也离去,不然,休想。”李瑞阳不是没想过他们身份,但转念考虑,此处男丁,不是和他一样的外戚,就是马夫家丁之类。正牌的世家公子,何曾在此处盘桓,都在外奔走一番“大事业”。那个气宇轩昂之辈,说不得还是个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此类人他可见过不少,八成不离十。
心中打的如意算盘,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这几个小和尚也奈何自己不得,但是又无权限留下他们,若一但吵起来,说不定能惊动上层,那样控制在有限范围内,反倒能增加留下机会,到时候在姑姑面前必定会表扬几句,传回家中,比他自己吹牛好上数倍。
“施主,此事非小僧可做主,不过师父说的极是严格,还请莫要为难。”
李瑞阳才不会搭理他一个小和尚,目光依旧盯着四人,眼看他们已经停下脚步,便继续开口,“凭什么是不是人的都能留下,我们就不行?”
这句话在别人耳中像是骂人,在范百里他们这就不一样。
张天宇小声和参王嘀咕,“你是何时漏出马脚的,被人一眼看穿。”
“这哪需要马脚,你们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来历。”
“那不一样,我和张兄何等修行,这小子,一看连范小弟都不如,他能看出来?我跟你当萝卜去!”轩辕青说着。
“呸,你才是萝卜,你是心里美的水萝卜,我是正宗的龙王参,九须的那种。”
李瑞阳见他们嘀嘀咕咕却不敢大声开口,更是坐实没有威胁、战斗力渣五的水平,不仅更加放肆。
直接面对几人开口,“喂,那个脂粉货,识相的,说说你是如何实现不用离开的,告诉本少爷,重重有赏。不说的话,嘿嘿,让你再也干不了卖面皮的活计。”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参王首先排除自己,他还是有自知之明。张天宇看看自己,再看看他二人,也向后退了一步。
范百里想了想,默默的退了一步。不过轩辕青并不愿意背这锅,也是后撤。
这可把几个小和尚憋坏了,都捂嘴忍着,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只怕早已笑成一团。
“那小白脸,说的便是你!”李瑞阳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这小子当了几天面首,竟然连自己面子都不给,以为铜钟尉实力是吃素的么?
被人指着鼻子说是小白脸,还是男宠,轩辕青很是佩服他的想象力。不过脾气再好,也不是任由他人蹬鼻子上脸,踩在脚下当垫子用的。不然,还要脸面何用?
“老子谢了你的邪!”轩辕青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