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飞驰,如箭一般穿梭在宽阔的江面上,薛卿候剑无尘二人奋力划桨,过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江对面,二人弃舟登岸,也不休息,展开身形,飞奔向北越军营的方向。
越靠近北越军营的方向,歌声越是嘹亮,不过由于语言不通,所以薛卿候二人也听不出来他们究竟在唱些什么,不过从慷慨的旋律,以及高亢嘹亮的歌声听来,十分壮阔,宛若正在万军从中,砍杀敌人,让二人听了,不觉有些热血沸腾。
“这些鞑虏,竟然敢在我中原土地上这般放肆,真是可恶。”剑无尘道。
“无尘兄,这也怨不得他们,这一切缘由本来都是大胤王朝朝廷自找的,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百姓而已。”薛卿候道。
“哼,朝廷那班走狗,也是该杀,可惜我师父不让我参合官府的事情,不然,我定要上临安,大闹一番。”剑无尘道。
“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是这样一个人,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大闹一场。”薛卿候道。
“先不着急,待我们先火烧了这里,解除了荆州危机,再去也不迟。”剑无尘道。
“好好,那我们便先来一个火烧赤壁,再来一个大闹临安。”薛卿候道。
二人心情澎湃,行走如飞,过不多时,已经来到北越大营外围,但见守卫来往,把守森严,想要进入,简直难如登天。
“这该如何是好。”剑无尘道。
“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人,想要进入,只能是有去无回,还需从长计议。”薛卿候道。二人隐身在齐腰高的草丛之中,看着眼前的形势,顿时觉得,刚才的决定,实在是有欠考虑。
“直接冲进去,杀他个天翻地覆。”剑无尘道。
“你疯了,这样冲进去,不过是送死而已,乃是莽夫的行为,我看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先离开再说。”薛卿候道。
“想走,恐怕已经迟了。”就在此时,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脚步声,草丛周围瞬间便被火把照的亮如白昼,大约有二百来人的样子。薛卿候,剑无尘二人,竟然已经身处包围之中,
“哈哈哈,我们还在谋划如何烧了别人,却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自投罗网,成了瓮中之鳖了。”薛卿候道。
“怕什么,凭你我的本事,难道还怕这些鞑虏蛮夷。”剑无尘道。
“这些人倒是不足为虑,怕的是那边的人,若是他们支援而来,你我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休想活着离开。”薛卿候道。
“那你的意思呢,就这样束手就擒。”剑无尘道。
“束手就擒,显然是不能,不过硬拼更是不可取,为今之计,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还等什么,跑啊。”薛卿候大呼一声,率先展开“飞鸿踏雪”轻身功夫,飞身而去,宛若在草尖上行走一般。
“跑得倒是快。”剑无尘暗骂一声,也不敢多耽搁,飞奔而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
但二人显然是低估了北越军队的力量,二人尚未冲出去多远,便听到前方哗啦啦一声响,草丛之中,瞬间冲出数杆长枪。
长枪刺出,甚是迅速,若非薛卿候剑无尘二人应变神速,及时稳住身形,几乎就要撞在枪尖之上,若是如此,二人非被长枪贯穿而过,一命呜呼。
“哈哈,二位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离开。”就在此时,后面的北越军队也已经赶到。
“天璇,就你一个人,认为能够留得下我们。”薛卿候说道。
“薛卿候,断臂之仇,我跟你不死不休,今日,你们两个人,休想离开。”天璇说道。
“哼,这个蛮子,好大的口气。”剑无尘道。
“口气大不大,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天璇说道,“墨鸦兵,这两个人,偷窥军情,给我拿下。”
“诺。”天璇身后,一群黑甲神兵,大喝一声,挺起长枪,直奔薛卿候二人。这些人手中所握长枪,要比平常的铁枪更重更长,足足有三丈来长,但这杆看似沉重的长枪,在这些人手中,竟然十分灵活。
“你对付那边,我对付这边。”薛卿候道,二人背对而立,拔剑在手,大战一处即发。
暗夜荒野,长剑如风,长枪似蛟龙,瞬间交织在一起,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射,堪比星光璀璨。
“怎么办。”剑无尘道。仆一交手,薛卿候和剑无尘便发现,对方身上的黑甲实在太过坚硬,长剑击在上面,只是激起一点火星,浑然无法伤到黑甲里面的人,而他们手中的长枪,挥动起来则是势大力沉,万一打在身上,受伤是必然之事。
“不知道,抵挡一时是一时。”薛卿候道。挥剑又攻了上去。
“可恶啊。”剑无尘道。也迎了上去。一时之间,又是一轮交锋,薛卿候和剑无尘剑法虽然高明,但是面对对面这种重甲护身的士兵,仍然是毫无办法,反而是自己可以活动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
其实他们不知道,北越军队,四处征战,为了攻城之时,抵挡城墙上射来的箭矢,因此北越帝国,在征战之中总结经验,组织了四只重甲军队,分别是孤狼、飞鹰、墨鸦和玄鸟,每只军队约莫三千人左右。每当攻城之时,便派遣这四只军队中的任何一支,挡在前面,任凭你箭如雨下,也伤不到他们分毫。不过,他们也并非是无懈可击,因为身着重甲的原因,他们的行动便不慎敏捷,而且不适合长时间作战,时间一长,容易出现体力不支的现象。不过薛卿候和剑无尘,仓促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