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中,牧戈站在黄父黄母床前,看着黄父黄母,牧戈眉头深锁。
“这脸色,红润的有些不太正常啊!”
一夜过去,再见黄父黄母,牧戈只觉两人的脸色红的有些诡异,不像一般人那种健康,轻微的红润,而是一种大红,在他们的脸上,竟是可以看出一道道血丝!
“幽王,快点进来!”转过身,牧戈情急之下一脚将身后的大门踢腿给踹了开来,房门打开,嗯?或者说是从中间直接破开,连带着整个房门都是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一面墙壁上。幽王坐在沙发上,感受着刚刚从自己耳边呼啸而过,如今正镶嵌在墙面之间,朝着地面瑟瑟落着木屑的房门时,整个脸上滑动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黑线。
宿豫更是不堪,那房门正好插在他头颅的正上方,离他的头皮不足一根手指的距离,在往下那么一点,估计他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虽然以他现在的出境极为的想死,可是,那种清晰感受到死亡降临,可是却没能带走自己性命的感受,是个正常异人都不愿意尝试。
这样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只会让人更加留念这个世界,不想与这个世界挥手含泪说再见。
所以,感受着头顶上那偏偏飘落到自己头顶的木屑,宿豫两眼一翻,变得雪白,而后重重的仰倒昏迷了过去。
幽王看着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面上翻着白眼,抽搐不止的宿豫,露出一道鄙夷的神情,随后冷着一张脸,将魂刀给收了起来,就在转身的瞬间,那脸上的阴冷直接化成了一道如同四月春风一般的笑容。
“修门钱,算你的。不贵,一滴你的精血。”走到牧戈身边,幽王望着身侧一脸凝重牧戈,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牧戈精血,幽王说不惦记,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绝对是绝世的宝物啊!
仅仅凭借能够修复损伤的灵魂这一点,便足以称得上是举世难求。不过,虽说是一直心里惦记着,可正所谓,有贼心没贼胆,如果牧戈是以前的实力还好说,可是现在......
呵呵,不想被虐,还是老老实实相隔正经途径混上几滴。
瞥了幽王一眼,牧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当初就不该救那个死老头。嗯?最起码也不能让你看见!”望着身侧贼眉鼠眼的幽王,牧戈没好气的鄙夷的一下,随后手指一捏,三滴滴灿金色的血滴便是从他指尖抛飞而出,朝着幽王闪射而去。
一滴精血而已,对于牧戈来说,真不算的上什么。可是被别人一天到晚惦记着,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不会怎么舒服。
不过,凭借和幽王的关系,给他几滴也是无妨,毕竟日后,自己一旦离开暗国,那么黄父黄母就需要幽王来保护。
而他的金色血液,对于幽王而言,说得上是保命的手段也不为过。
想要幽王能真心实意的为自己照顾黄父黄母,威压要有,可是也必然要给他一些好处。
一念至此,牧戈嘴角一挑,再次弹射出两滴金色血液。
幽王转手一挥,手中突兀出现一个玉色瓷瓶,看着那天空中朝自己飞驰而来的五道金色之光,幽王眼神带着一股兴奋之一,身体一动,像是饿虎扑食一般,将那五滴金色精血尽数给收入到了手中的玉瓶之中。
看着幽王盖上玉瓶的瓶盖,牧戈站在床前不仅有些愕然。
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啊!
“谢了!”与牧戈对视一眼,幽王晃了晃手中的玉瓶,眼中依旧残留着兴奋。
他虽然有着把握,牧戈如何也会给他几滴自己的精血,可是却没想到,一出手竟然就是五滴!要知道,即便是秃头老者当初灵魂力燃烧的差不多,异能之气和精血之气更是燃烧的殆尽,可是在牧戈的金色血液之下,最终不禁伤势全好,更是实力大增!寿命亦是增加了数十年!
而这些,牧戈也只是动用了两三滴精血而已!而此刻,牧戈所给他的,却是足足有着五滴!让他如何能不激动!换而言之,这就等于平白无故多出了五条命!
将玉瓶收起,幽王满意的对着牧戈笑了一下,然后走到牧戈身边。
好处收了,下面,就该办正事了啊!
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黄父黄母,幽王脸上的笑容却是陡然间消失全无。
“快!快用你的精血喂食他们!血丝不退,便不能停!”看着牧戈,幽王面色突然变得惊恐无比,随后猛地朝后退出一步,将魂刀抽出,横移到黄父黄母的身体之上,从两人的腹部横穿而过。
牧戈整颗心咯噔一跳,望着幽王的架势,牧戈深呼一口气,手掌一挥,紫剑从卧室之中横穿整面墙壁,直接落入到牧戈的手掌之中。
将紫剑搭在自己的胳膊之上,牧戈面无表情的滑动紫剑,将手腕划出一个深深的血口。
顿时之间,金芒大盛,将整个卧室照耀的璀璨无比。
当初在山洞之中,如此的异光便是引起了别人的狐疑,而如今,身处金芒之中,幽王倒吸一口冷气。
“所有幽幻门的成员听着,我是幽王,现在命你们封锁整个金河城!但凡有闯入者,杀无赦!城内所有的独行异人但凡帮助幽幻门的,时候lùn_gōng行赏,最低十块淬炼之晶!若是有趁机作乱的人,别怪我幽幻门不客气!城中所有普通人半日内,归于自家之中,无故在街道上走动着,杀无赦!”
卧室之中,幽王望着房间外的天空,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