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不甘心让我再嫁,你哥都死了七八年了,你盯着我,你是要让我守活寡。
坐车我只能坐中巴,就是坐那种栽客的小面包那师傅回来都得给你打了个半死。
现在怎么啦,全角林乡的黑的跟小面包都不敢拉我了。
他们看到我就躲,好些次遇到中巴坏了,我吴菜花可是走了三十几里山路回家的。
一个女人,扛着百来斤货,走三十几里,你知道我有多苦?
你个混球,我知道你是好心,怕我被欺负了。
可是你,你也不能这样子,现在好了,连我的客人都打。
今后没人再敢过来吃面了,我怎么活……”老板娘抽噎开了,眼泪如溃堤之水直喷而出。看来,是积蓄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面的宣泄出来了。
“可是这些你没跟我说啊。”蔡八饼挥着拳头。
“你跟你说有屁用,你懂吗?
跟你说句实话,我七八年没有男人过了。
我就想跟这个城里来的小伙子搞一场。而且,在枯木沟子里轰轰烈烈的搞一次肯定更舒服。
我就要看看你是真心疼我还是假心疼。
不过,人家瞧不上我。
我吴菜花是不是作女人特失败,倒贴居然都没人要。”老板娘讲到伤心处,一把蹲地下嚎哭了起来。那还真有股子惊天地泣鬼神的味儿。
就是叶不非都感觉鼻子有些发酸,这守活寡的滋味,还真是……
还有这蔡八饼,简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