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面前一片萧瑟之景,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慢慢起身,“看来复州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严重,也不知道双笙现在在做什么,这么多的难民倒是给如何?”说着,微微带着些许叹息,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入目皆是老弱病残,看来像他这般年轻力壮的人都背井离乡,逃难去了。
“小姐,我们眼下该如何?”笼玉在一旁说着,看着司夏,“是不是该去寻凉王殿下?”
“嗯,”司夏微微点了点头,“眼下,只有找到他我们才有更多的力量来拯救这些灾民。”司夏的声音莫名带着些许感伤,虽然依旧是软糯的,但是言语之间透出的一丝丝悲伤却是深入骨髓的,司夏垂眸,她虽然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感性之人,但是眼前之景却真的足够让人唏嘘。。
看着依旧紧闭的知府家宅,司夏微微皱眉,“苏亦枫,你进去看下,看看我们的凉王殿下是不是在这里享乐。”司夏说着,脸色有些许的不虞,甚至带着些许恼怒,凉王殿下已经离京这么久了,到达复州也有些时日了,可是目前复州却没有丝毫的好转,司夏微微蹙眉,“我倒是要看看他这个凉王殿下在这复州在做什么?”
“是,王妃。”苏亦枫无法,只得领命离开。
“王妃,你也许想太多了。”笼玉说着,安抚了司夏一番,“王妃,你别太生气,或许凉王殿下是又是牵绊住了,想来也不是真的丝毫不在意复州的百姓的。”笼玉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只一心盼着凉王殿下在里面是真的在忙些正事,否则……笼玉看了看眼前的司夏,这位王妃千里迢迢而来,到时候要是真的被伤了心,笼玉看着,只觉得这一位王妃娘娘真真有些……带着些许怜悯,笼玉只微微一叹,主子们之前的事情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哪里能随意猜测呢。
“没事,且等着吧。”司夏只是淡淡地说着,自从上一次安宁郡主的事情之后,她现在对木双笙还是有些许信任的,虽说让苏亦枫去看看,也真的只是让苏亦枫看看凉王殿下到底在做些什么,这复州为什么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这和木双笙离京时许下的诺言完全不同,复州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
出乎司夏意料的事,苏亦枫回来的时候真的带回来一个令司夏震惊的消息,木双笙身边竟然真的有一位女子,看那两人的样子,倒像是相谈甚欢的老熟人。
“王妃……”
苏亦枫有些担忧地唤着,有些担心面前的人,“王妃,你别想太多了,王爷或许……”声音带着犹豫,想来苏亦枫也不知道如何为凉王殿下辩解,只能这般说着,试图安慰面前的人。
司夏倒是微微有些怔愣,倒是没有回过神来,“推开这大门,本王妃要进去。”司夏说着,倒是拿了几分王妃的气势,甚至隐隐带着几分威势,倒是有些威慑的意味,“本王妃不信,倒是要亲眼看看。”
司夏这般说着,身影带着丝丝萧索,看着竟然多了几分孤倨,苏亦枫只得领命,一掌挥去,家宅大门瞬间被摧毁,碎屑倒是乱飞,带着些许气势,看着竟然有几分吓人。
“何人胆敢擅闯知府家宅……”带着威势,看着面前的苏亦枫,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不轻,只能这般说着。
司夏走上前去,“我倒是听说凉王殿下来了,还是带着朝廷的救济粮过来的,不知道凉王殿下现在是否在这里?”带着些许皇族气势,看着面前的知府,倒是自有一股贵气,一双眼睛微微上扬,带着些许蔑视的意味,看着面前的人,“还是正如传闻一般知府大人把凉王殿下留在这里饮酒作乐?”
“哪里来的刁民,敢这般与本官说话。”知府说着,看着面前的人,不自觉地气势微微一顿,不免显得有些害怕眼前之人,“凉王殿下与本官在商讨正事,哪里容得你这个刁民在此作乱。”
“呵,”司夏只冷哼一声,带着些许不屑,看着面前的人,“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一口一个刁民,你可知道我是谁?”
“就你,”那位知府大概是觉得司夏穿着落魄,虽然看着唇红齿白,像娇滴滴的公子哥,心里却有些不屑,真是富贵人家也是不会这般风尘仆仆的,“难不成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带着些许冷哼,看着面前的司夏,“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知府看了看被毁了的家门,看了看苏亦枫一眼,心里倒是有几分忌惮,碍于有苏亦枫在司夏身边,也不敢真的动手,只得威胁道,“否则,倒是不介意让你尝尝这复州大牢的滋味。”
“呵,”司夏看着面前的人,不欲多言,“你去把凉王殿下请出来。”对着苏亦枫说着,苏亦枫没有丝毫迟疑,闪身进了知府家宅,知府看着,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来人啦,来人啦,快把那个刺客给我拿下。”说着,又看了看面前的人,“来人,把这个两个刁民给我抓起来,本官倒是要看看这两个刁民胆子有多大。”
“是,大人。”一旁的侍卫领命,把司夏和笼玉两个人都抓了起来,司夏和笼玉的双手被狠狠钳制,手腕都红了,司夏只觉得手腕有些痛,微微蹙眉,看着面前的知府,“但愿你不要后悔。”声音冷冷的。
“刁民,嘴还真硬,本官倒是要看看,你在经受酷刑之后还敢不敢这般嘴硬。”知府说着,“将他们带下去,好好伺候。”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看着司夏,“你在地府可莫要怨本官,这一切只能怪你自己。”
“本王妃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