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花酒就是和女孩一起喝酒而已,别胡思乱想。”苏熊背过身瞪了一眼李云。
“你们怎么说怎么是吧,洗洗睡吧!明天晚上在京师喝花酒!”心德拎着貂儿自顾自的回房。
站在京师城门下,有了一种别的地方没有的压抑感,镖队车辆虽然还是百十辆,货物盘查就耗不少时间,放行进城时也是关闭城门的时候,除了感觉到马路宽敞,人头涌动,也没心情左顾右盼的。
陈氏货栈离城门也只有两个路口,三叔陈其厚及陈心楚已经站在门口,给各位师傅准备茶水,心德迎上去给三叔行礼,心楚看着貂儿就想玩,貂儿快速藏进心德袖口,躲过了心楚一抓,更让心楚心动,死活拉着心德不放。
“心楚别闹了,带你哥回家吃饭,大人了,你婶和我都盼着你来。”拍着心德肩膀。
“这是家父给你送的信”心德转身从车里去出信。
“好,好,快跟心楚回家吃饭,点完货品入库,我就回家”三叔笑道
与其说是心楚带心德回家,不如说是心德带心楚回家,心楚小两岁,但对貂儿的冲动不下于心德。
手捧着貂儿,问长问短的心楚进了家门就只顾着玩貂儿,把心德一个人丢在大厅干坐着。
三叔家的佣人把饭菜送到前厅,心德才知道三婶亲自下厨,做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三婶王氏端上最后一盘菜,心德起身行礼。
三婶招呼心德坐下,一边喊心楚吃饭,跟心楚一样,三婶边吃边问了个遍,几乎快让心德崩溃,心德只能推说一路劳苦,想早点休息。
三婶带着心德看了一下房间,转身就去吩咐送水给心德洗漱。
清早,三叔在院里看着心德练家传拳谱,一高兴也当起陪练,两个人练到汗流浃背才收手。心楚端着饭碗在边上叫好,恨不得老头子一拳打趴下心德。
三婶埋怨三叔下手就不知道轻重,别把心德打坏了。三叔看着心德笑道:“他没把我打趴下就不错了,拳怕少壮,陈家的拳法,刀法都被他学走了,我只剩下空架子了,要是四弟还活着,两个有一拼。”
“四叔怎么死的,当时我还小,奶奶,母亲一说到四叔就眼红,也就不往下说了!”心德看着三叔的眼睛,希望能找到答案。
“四弟,嗨,只能说刀剑无情,为了救你四婶,遭到围攻力战而死,身首异处,等我们赶到就只看到你四叔四婶的脑袋。”三叔边说边落泪。
“为什么会这样?”心楚问出了心德想问的,两兄弟互望了一眼对方。
“15年前,四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一张藏宝图,据说是天赐真人所传的不二法门,十多年过去了,也没听说天赐真人传人问世,看来那张图有假,现在还没查到凶手是谁!”三叔无奈的说
“天赐真人,就是那个杀花都国王,王城内重臣一夜而灭的天赐真人?”心德兴奋自己听到偶像之名。
“除了他,还能是谁?据说他收罗王城内重臣与国王的所有贵重物品,不知所踪,翼洲之大,千年来也被翻了个遍,各国都没有消息,当然除了异兽出没的深山沼泽,那是常人不可逾越的鸿沟。能进入到纵深三百里,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三叔看了看心德心楚
“但那片区域不亚于翼洲,翼洲边上的几个洲都与异兽相连,也有很多国家,还是没人能进到三百里以内。这次让你来,一是响应皇帝号召,聚成年子弟,习百家之长,聚可戍边,散可保家。二是安城毕竟偏远小城,远见卓识不如京师重地,安心在此学习,不求闻达于天下,安身立命才是真!你看可好?”三叔看着心德。
“既然来了谨遵三叔教诲,只是以后多有叨扰,望三叔三婶海涵”心德行礼道
“太好了,太好了,省的你在家里老背黑锅!”心楚蹦哒着
“心楚这孩子,多了个玩伴啥都好,不准欺负你哥知道吗?小心他揍你,没人帮你说话。”三婶提醒心楚
“不会的,我没事就陪他去集市上玩,现在就走!”拉着心德就要开溜
“三叔三婶,那我和心楚一起去玩会,晚上回来吃饭!”心德看着三叔三婶
“去吧,后天去学院。”三叔点头
心德带上貂儿就与心楚往外走,越走心里越没底,心楚是个路盲,方向感太差了,还是包了辆马车代步,哪里好玩心楚依然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只要不在爹妈面前哪都好玩。还是让车夫带自己去最大的拍卖场,因为那是家父常带他去的。
京师的拍卖场,真是非同凡响,还真不是安城能比,一个拍卖场占地就超过了安城老宅五倍大,那可是当年将军府邸,心里阴影在大,还是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否则回去会被廖叔笑死,没教出好徒弟。
“二位客官雅间还是上坐”迎宾小姐领着心德,心楚往里走。
“上座,请问快开始了吗?”心德心想家父或廖叔在,起码不用自己付账。
“就快开场了,这是今天拍卖物品清单,茶水点心稍后就到。保证金10万两白银”
“十万两,我的廖叔你不会没给我准备吧”心德嘀咕着掏出廖叔给的荷包,
掏出一叠银票,每张壹万两,足足五十万两,这是到了京师第一次打开荷包。也是长这么大带那么多钱。
账房先生办理完心德入场费用,并递给心德一块玉牌,迎宾小姐转身领着心德,心楚向大厅走去。
心楚一脸羡慕看着心德,“跟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