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给我们五个立长生碑,我总不能把五个晚辈的名字写上去,让祖宗给五个晚辈磕头吧”心德着急上火的转来转去。
“啊,你不会说是祠堂那块不可说碑吧,那我真想掐死你”和硕满脸咬牙切齿。
“阿弥陀佛,我们名字写上去,让你祖宗供奉磕头肯定不行。”明释苦看看谢海与秦赓,二人也点头同意。
“师傅,你们是不知道,他从小关在祠堂里,每天晚上都跑到不可说碑下撒尿,不然晚上睡不着,结婚后还带我去看过他在上面撒尿”和硕委屈的看着明释苦三人。
“公主,这事好办,他是尿自已一脸,反正又没写我们名字,哈哈哈哈”谢海笑得很开心。
“没错,公主,他自己的尿自己喝,我们操什么心?”秦赓也露出坏笑。
“阿弥陀佛,佛祖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哈哈哈哈”明释苦也开心笑了。
“既然都已经不可说,那就不可说,反正尿的是自己。”心德听完四人议论,走回帐房,四人跟在后面。
“您如果非要立长生碑,先答应我的约定,否则我就不救您家夫君”心德也只能吓唬自己的祖宗奶奶。
“公子请说,我答应就是”苏容容看心德同意立碑救夫,当下应承下来。
“这块长生碑与家谱不能提及我们五人的名字,您就写三个字”心德看着苏容容,“哪三个字?”苏容容疑惑的看着心德。
“不可说”心德看着苏容容“您能做到吗?”
苏容容看着心德问:“长生碑与家谱上面写三个字“不可说”公子为什么不可说?”
“因为我们受不起别人供奉,不然会有天打五雷轰顶之祸,您这边刚把我们供奉上,那边我们就被雷劈死,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不信你问这位师傅”心德说完指着明释苦,明释苦心里明白心德想的,反正是不能让祖宗拜自已,有多惨就要说多惨,不然这位祖宗奶奶肯定不答应,明释苦在边上点头行礼。
“好,我答应你,家谱和长生碑上只写“不可说”三字”苏容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恩人被雷劈,看明释苦都点头只能答应下来。
“那您看一下帐房清点银两,我们在外面等你”心德领着四人出门。
“末将是越来越佩服驸马爷大人,连祖宗都能这么玩”谢海拉着秦赓向心德行大礼,明释苦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欺骗恐吓祖宗是要遭五雷轰顶的。”
“有别的办法吗?一个雷是劈,两个雷也是劈,反正都是遭雷劈,好歹避开一个雷。”心德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真能算计,连我们四人都要招雷劈,贫僧佩服,”明释苦行大礼。
“对了,救完人以后,我们该研究一下《游历翼洲列国志》,”心德看看四人摇头,“我的家谱上不是说,我们五人陪他们周游二十七国吗?”
“贤弟,我们不明白的是我们没读过《游历翼洲列国志》”秦赓的解释引的和硕三人点头。
“这《游历翼洲列国志》是我家传下来的,为什么没有出书,我就不知道原因了,最后的二十八箱都是写不可说这样,不可说那样,由于写了很多不可说,小时候我一读到不可说就想睡觉,都不可说了还写了整整二十八箱,当时还以为是老祖宗吃饱没事逗我玩,所以养成晚上没人就跑到不可说碑去尿尿,反正尿完也是不可说。”心德边说边笑“这二十八箱帛书我都没记住,别的我全记得”
“贤弟,你这脸皮是跟谁学的?”秦赓看着心德。“这你们就不了解吧,他三叔本名陈其厚,常常自诩天厚地厚不如我的脸皮厚,他三叔的师傅叫马富贵”和硕得意的为大家解释,听完和硕的讲解,谢海三人举起大姆指。
苏容容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六人商量一下,晚上在空中无法分辩婆罗门所在,只能先回客栈吃饭,并给苏容容开间上房休息。
“这就是我说的二十八箱帛书,这一箱说的就是那兰城,”心德边说边掏出二十八个木箱。
“大家先看那兰城这箱吧”心德收起其余二十七箱,“你这不是要我们命吗?这一箱要装多少帛书,一件帛书九百余字,这一箱少则百万字,古人文章都以言简意赅为主,这可有的读了。”和硕边说边打开箱子,取出帛书。
“阿弥陀佛,他们这写着路过婆罗门教凯拉萨山看到的情景,这是湿婆的住地,也许我们太乐观了”明释苦脸上有点难看。
“和尚,怎么一说尸婆你人都变了,不就是一个巫婆,让你脸神难看成这样”谢海笑道。
“阿弥陀佛,你误会了,湿婆不是巫婆,是婆罗门的三神之一,是破坏神,而且婆罗门的奥义此时巳见雏形。”明释苦边说边看帛书。
“你这其他帛书怎么没有字?”秦赓翻开十几件帛书,上面一字没有。
“怎么可能?我都读过,咦,帛书上真的没字?你们再找找”心德又掏出二十七个木箱,一一打开只见帛上都没有一字,四人正忙着找帛书,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请进”和硕喊了一声,苏容容换了套翠绿色衣裳走进房内,看着四人面前摆弄着二十八箱帛,不解的问道:“公子你们这是……”
“我们这是干什么来着……?”心德边挠头边与和硕对视一眼,和硕笑着站起身走到苏容容身边,拉着苏容容的手说:“苏姐姐你来的正好,这些帛都是送给你的,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快看看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