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朱琁想到计谋,先灭白月门,再去抓白月门主。狡诈奸滑至极。
“我就用***洋大盗毛十凤之名,帮助泉州府。攻入白月门。出动朱砂坊弟子。见顽抗者。就先杀之。”朱琁心想道。
密室内,朱琁召集了朱砂坊一半的高手。
“今日,我们劫掠白月门银器。不许失败,一定要一鼓作气。拿到银器。记住,不许用本门暗器。你们杀掉押送白月门弟子后,可以用他们的武器。交叉刺入他们的身体。造成内斗的情形。”
朱琁站在密室内的台阶上,说道。脸上露出一股阴狠之色。眼中寒芒闪烁。
而铜五在台阶下却是有些失望,面对着朱琁阴险的奸计,他现在思考着要不要进行。
“坊主,”铜五突然说道:“属下有事缠身。不能和坊主同去。”
“铜五!!!”朱琁大喝道:“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这样说了。事不过三,这次说什么你都得跟我去。”
“……”铜五无奈,只得应允
……
当日下午,夕阳西下。一缕孤烟在白月门通往湘江楼的路上。正是白月门的弟子押送银器在路上。因为天色已晚,就此路上休息。
吹烟笼罩着残阳。但是山林之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杀气。乃是朱砂坊的高手追到。
只在几息之间,铜五身后的高手一拥而上,冲进了白月门弟子扎营的地方。
鲜血飘舞,刀剑相拼。片刻之后。血雾笼罩着这一片山林小道,此时,几个侥幸逃出的白月门弟子。逃到了铜五脚下。铜五不忍杀害。尽皆放走。
可是铜五还是低估了朱琁的狠辣,白月门弟子逃回白月门的路上,尽皆被朱琁事先埋伏好的朱砂坊弟子屠杀。并且按照朱琁的吩咐,造成白月门弟子内斗的假象。
朱砂坊。密室。
朱琁看着密室内银光闪闪。琳琅满目的银器。心中极悦。
“哈哈哈,干得好。这下,就算他白月门再如何赶制银器,也已经过了和湘江楼约定的交货日期。”朱琁大笑着说道。
“坊主神算,我等不及!”只见朱砂坊密室内的高手齐声说道。
“嗯,你等先且退下。铜五留下”朱琁说道。
“是!”
朱砂坊高手尽皆散去。
“哼哼!”朱琁冷笑一声。说道:“铜五啊,你今日劫掠银器有功。我应当好生嘉奖你啊。”
“属下不敢居功!”铜五言道。
“哼。你放走白月门弟子。差点使我计谋不成,你可之罪。”
朱琁沉着脸说道:“不过,还好我于沿途之中,布下埋伏,你放走的那些个白月门弟子,已经死了。要是你不放走他们,或许他们还会留个全尸!”
“什么!”铜五大惊。心中不由得冉起一股悲伤之情。那些白月门弟子本无罪过,也不是奸恶之人。但因朱琁诡计,无辜受死。此皆是自己朱砂坊之过也。
“哈哈哈,铜五,我念你是我爹的老部下,几次不予追究。二十年前你放走潇震的时候,我就开始提防了。之前你放走的那些人,我也在他们逃回去的路上,把他们尽皆处死了。你以后,就不用再做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了。”
朱琁说完,大笑一声。离开了密室。
只见铜五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仰头大喊道:“苍天啊!何以将少主造的如此阴狠啊!老坊主。你若在天有灵。就让少主变得和您一样,温和仁慈吧!啊――”
说着说着,铜五溟目含泪。心中虽有伤感,但毕竟自己效忠朱砂坊。
……
几日之后。
白月门。大堂。白月门主正在清算着账目。
“报――启禀门主,湘江楼有人来了。”
只见白月门弟子说道。
“哦?他们来干什么?银器不都送过去了吗?”白月门主心想道。
“你可问过他们,有什么事情吗?”白月门主问道。
“启禀门主,属下不知。”
“唉!快去!请他们进来。”
白月门主放下账目,心想道:“应该是来付,剩下的订金的。”
“白门主,速速现身!”只见湘江楼的人在白月门大堂外喊到。
“额。诸位来此可是來付剩下的定金?”白月门主问道。
“哼,白门主你还好意思提定金,货已经迟了三日都未曾见到。现在又来要定金,是何道理?”湘江楼的人说道。
“诶,诸位此话是何意思?那批银器,我已经于几日前派人送到贵楼。何言迟交货物?”白月门主说道。
“啊?”湘江楼的人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
“可是白门主,我们可是一件银器都未见到啊。”湘江楼的人说道。
“难道是运送途中出了什么事?”白月门主心想道。
“哼,白门主,竟然事已至此,那我们就不好意思了。白门主,那你就亲自去向钦差大人解释吧!”湘江楼的人说道。说完,湘江楼的人负气离去。
“诶!诸位,有话好好说,在商量商量啊!”白月门主说道。
可是解释也是没有用的。
现在就算钦差大人不找白月门算账,那白月门的江湖名声也会一落千丈。连招待钦差大人的银器都能迟交。那谁还敢找白月门打造银器。
“来人!”白月门主大叫道。
“门主!有何吩咐!”毛十凤走了过来。
“你去运送银器途中,给我好好的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月门主说道。
毛十凤是个老江湖。就算白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