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那日就要你一百贯。”
“你现在也可以讨要啊。”
“那你给我一百贯。”
“休想!”
两人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却惹得一旁陈广莫名其妙。
“衙内,长老,你们这打得是什么哑谜啊。”
“不说不说!”
高余抿着嘴,连连摇头。
而鲁智深也模仿他的样子,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捂着嘴道:“洒家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二人的表情,陈广苦笑连连。
“一个痞赖,一个装疯卖傻,你二人可真是对脾气。”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马大壮拉伸筋骨完毕,开始打熬力气。
鲁智深做了一个巨大的木人桩,让马大壮做一旁练习拳脚。
而高余则津津有味看着他练,还时不时开口提点,却总能说出马大壮的错误出来。
“衙内,眼力不错啊。”
“哈,我那师父,也算得好功夫。
我性子疲沓,不愿意学,但却能看出好坏来。要用嘴皮子说,便是教头你和大和尚联手,都未必能说得过我;可若要和我真个动手的话,估计你二人一根手指就能胜我。
便是我师父,生前也说我是嘴上天下无敌,手上土鸡瓦狗!”
鲁智深先是哈哈大笑,但旋即又流露出一抹神往表情。
“虽不知老仙长究竟如何了得,可就凭你这眼力,便知道一定厉害。
只恨我知道的晚,若不然能与老仙长切磋,定然是一大快事……可恨,可恨啊!”
这傻和尚,一言不合就哇呀呀大叫。
陈广也深以为然,在一旁点头称是。
“衙内,你根骨无双,便是大壮,也未必比得上你。
这般根骨若不习武,岂不是浪费?不如你随我学枪吧……大和尚的功夫,不适合你,可是我这枪棒,却是能练得。若你愿意学习,我愿倾囊而授,不知衙内意下如何?”
这是陈广啊!
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总教头,一杆铁枪号称打遍汴梁无敌手的枪痴。
这汴梁城里,不晓得有多少人想要跟他习武,他却看不上。如今,却要主动教授高余。
换个人,说不定已激动万分。
可是高余却表情平淡,“习武,苦不苦?”
“自然苦!”
“那我不学……当年我师父要教我,我就是吃不得苦,如今若跟你学,他一定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