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啦?疼吗?”时昔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花言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犹自不敢相信。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他忽然反手,大力地抓住时昔的腕,破碎的声音颤抖的响起,低哑暗沉,听不出本色,“阿鸾,你快走,宫主派你师父出来抓我们了,你不是的对手,你快走。”
说着,花言作势又想坐起,努力去推时昔,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使劲儿了半天,愣是没有坐起来,索性也不坐了,只是费劲去推时昔。
他的功夫本是那么好,怎么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时昔心里抽痛,红着眼眶,“师兄,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鼻子用力的一吸,酸酸的,声音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