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情况的确有点麻烦,不过要赶走李陵还是有办法的。”吴温沉吟了一会说道,
“不知岳父有什么好法子?”
“贤婿想要赶走李陵,我看是需要对症下药。”
“愿闻其详。”
“贤婿,你现在有三大困难,一是年纪太小威望不足,不足以服众;二是你的人和那些移民待遇不一样·,真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大家都是刚到台湾,人心未稳,再加上有心人挑拨,你自然容易会被排斥;三是李陵这个人,被李旦限制在了这里,此人野心不小,手腕高超,是你目前最大的麻烦”
“岳父大人,这小侄也知道,但是现在没有办法赶他走啊。”
吴温神秘的的一笑道:“你不要忘记你的优势,以短击长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不觉得手中有什么优势啊?”
“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就犯浑了呢。你手上不是有那群毛头小子吗,虽然说小了一点,但身板还是有的,在加上手中有兵器,在台湾也算是一方势力了。虽然我以前认为你是在小打小闹的玩一下,不过现在看还是有点作用的。”
“岳父大人,这有什么用啊?总不能用武力把李陵赶走吧。那样要是李陵跑到李旦那里告状,那也是一个大麻烦。”
“对,就是要用武力把李陵赶走,不过当然不会让你自己亲自上阵,那样你还不如比重新找一个地方,从头再来呢。”
刘玉波回过味来来了,轻轻说道:“岳父大人,是准备借刀杀人?”
“聪明,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不过也算不上真的杀人,我们只要让那些移民庇护到我们手下来就可以了,到时候只要那些移民归到我们麾下,那李陵就是在厉害,也绝对翻不出花来。”
“不知岳父大人有何妙计?”
吴温附到刘玉波耳边,“附近的吴隆你知道吗?”
“他不是附近的海盗吗,听说他手底下也就两条船五十多人,在台湾附近算是一伙大盗了。叔叔你认识?”
“那当然,他以前就是在我手下干的,后来我金盆洗手不干了,开始做正经买卖,而他刀口舔血的日子过贯了·,加上他性子直,做买卖经常被人诓,于是又做起了这无本买卖,这年头我们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海商,其实有时候和海盗没什么区别。”
刘玉波也没想到吴温以前竟然有这样的经历,看来自己还是小看自己这位岳父大人啊。
“在他被骗那段时间,也是他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我那时帮过他,所以他关系和我非常不错,这次我回去我亲自和他商量一下,让他派个十几个人过来,好好的恐吓这些村民,我料那李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到时他在村民心目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在这时候你就带着你那些手下,出来和他们装模作样的斗上一斗,然后在携大胜之威,彻底压倒李陵,之后那些乡野愚夫,贤婿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搞不定吧。”
刘玉波拍着胸口道:“只要没李陵这家伙带头,那些人我绝对搞的定,要是这样还搞不定,我干脆直接那块豆腐撞死好了。”
“哈哈,贤婿真风趣啊。”
“岳父大人说笑了。对了,岳父大人下次来时,可否给我带点甘蔗苗来,我打听了一下,台湾这地甘蔗可以一年三熟,这甘蔗出来的糖,贩卖到海外可值钱的紧,等到今年粮食收上来,这大家的一年口粮也就有了着落,而且我估计还可以收上一些多余的粮食,做接下来来台之民的口粮,到时我就准备大力推行种甘蔗。”
吴温思付片刻,方道:“贤婿的想法,总归是有些道理的,这光种粮食的确挣不了几个钱,不过贤婿切记不可操之过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让百姓果腹,稳下来在说,如果今年收的粮食不是太多,还是先求稳为主,反正有李旦送你的两艘小船在,用他们做一些买卖,银子还是足够的。”
“岳父大人您放心,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民以食为天,对大伙来说填报肚子才是正理。”
“贤婿明白就好,这甘蔗苗我下次来会给你带来的。”
“岳父大人,这次你就把我那两条小船也带回去做贸易吧,放在我手上有点浪费了。”
“也行,我跟你提个事,去年早些时候我定了一艘和我一样的福船,本来计划是准备给你的做生意的,没想到你志在台湾,我估计这次回去那船就差不多完工了,到时我要招一些船员,你要不要让你的那些小家伙来试试。”
“多谢岳父了。”这样的好事刘玉波可不会浪费,毕竟台湾是一个海岛,海上力量绝对是重中之重,刘玉波脑子里想来想去,最后在三人中选中了钱大海,这倒不是钱大海显示出了啥特殊的海战天赋,纯粹是因为他名字中带了大海二字,“那我就让钱大海带个五人过去吧。”
“行,明天让他们和我一起走吧。”
吴温站起来伸了下腰,道:“现在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明年有的忙咯,四艘船的贸易的,啧啧,下半年看样子十万雪花银是跑不了咯。“吴温说完又发起了牢骚。“唉,贤婿你说这老了,就是不行坐一会就腰酸背疼,真不知道啥时候在家颐养天年,享受舔犊弄孙之乐。”
刘玉波知道吴温又在发牢骚了,自从自己上次力排众议,要求在三年后结婚,这家伙时不时就过来抱怨一番,不过刘玉波也没办法,只能安静的听他抱怨,谁叫这时候没有未成年保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