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不算大，微微有些细长，如一弯明月，耀眼却带着冷清，此刻还带着一分诚挚。
“我刚刚只是在演戏。”
“我是认真的。”墨玉痕看着她，上前一步，“悠然，认识你真好，我很喜欢你。”
悠然垂下眼睑。她的表情很平静，明明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墨玉痕却看出来她很抗拒自己的接近，一种发自本能的抗拒。
“你这丫头，总有本事让我伤神！”墨玉痕勉强笑着，抬手想摸摸她的头。手伸至半空却迟迟未放下，她明明离得很近，为何感觉那么遥远，远得他的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这个还你吧。”悠然再次将玉佩递给他。
“然后再跟我撇清关系吗？”清冷的眸光染上丝丝忧郁。
悠然不语，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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