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崇展示了一番仙术之后,虚问子却是对宁崇的身份确信不疑了!
他恭敬道,“青云道长能够有如此机缘,真是教门大幸,就是不知?”
见得虚问子有些难以启齿,宁崇便明白了,也不怪罪,说道,“仙法不可轻传!然而我教门有道真人,在世为善,岂可为蚍蜉一世!”
“想必仙人传我妙法,也是如此想法,令教门中人能有成仙的机会!”
宁崇这般说,便是愿意传授仙法了,虚问子喜不自胜,连连作揖!
“虽说吾隐居多年,如今为壮大教门,说不得也只能出山了!”
“大善!”
……
宁崇与虚问子一同走了出来,那壮汉瞧见,有些怒气道,“大人,这道士有曾对你怎样?俺教训他!”
虚问子闻言,敲了这壮汉头,骂道,“你这憨货,青云道长有道全真,道法更胜于我。还不道歉?”
宁崇摆了摆手,“无妨无妨,这位小兄弟赤子心性,日后必有所作为!”
见得宁崇不似作伪,虚问子方才释然,划水道,“这戚虎乃是一骁将,原是刑战营统领,就是脑子不太好用,暂时划归到我手下。道长不怪就好!”
那壮汉也知晓厉害,诺诺的退回了队伍!
这次虚问子受四祖乘音之命令,带的军队足有五百人,在这山林中赤旗一片,甚是壮观。
在这队伍前,便是虚问子和宁崇了。
军队堪堪走到山脚时,众人便看到另一支队伍向这边来。
虚问子倒不奇怪,待得这群人走近,虚问子方才认出来,笑道,“惊将军可是受陛下之命前来探查异象的?”
随口又向宁崇解释道,“这人乃是皇城拱卫第一将军,惊变!他是十二国公惊啸大元帅的儿子!”
宁崇随意看去,这惊变年轻英武,不过二十许的年纪,便身居高位,自有一股气度在。
那惊变仿似也认识虚问子,不慌不忙,拱手道,“虚行士有礼,可是乘音祖师先行一步,知晓了这异象由来?”
说这话时,惊变眼睛略略一低,并不让虚问子看出。
虚问子却不似听出惊变的语气,淡然道,“异象之事已经解决,将军可以回城复命了,这当中缘由,我教门自会告知陛下!”
惊变却不动身,反而问道,“虚行士还是直接告诉我的好,我便直接回去复命了,更加简单不是么?”
虚问子打了个哈哈,言他道,“天色不早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回去我会直接向陛下说明的!”
说罢,命令身后众人开动!
惊变并未阻拦,他站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虚问子一行人,眼中观察着宁崇,这人怕是异象的关键?
宁崇自然感应到惊变的打量,不过他装作不知,饶有趣味!
这皇城的水,倒是挺深,真祖教门也不是没有敌人,这惊变身后站着的大元帅惊啸,或许就和教门不是一路。
甚或整个勋贵集团,和真祖教门又处于什么关系?皇帝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宁崇虽然自称天人传法,甚至有着长生诱惑,却也不会让整个教门为之所用!
宁崇除搜寻天下的异种宝物之外,也未尝不有探寻这个世界的意思。
若要实行这两件事,真祖教门这庞然大物便是不可轻视的一环。
虚问子这一行人走到下午,终于到了皇城,放了路通,才进了外城。
虚问子向宁崇解释,这军队也并非教门的私兵,而是领教门符箓的士兵,平常亦可为教门趋使。
虚问子让戚虎领了这五百士兵回营,两人便去了教门皇城总部。
这皇城之中,便有两座通天之建筑。
其一,便是皇宫的帝心楼,上祭苍天之用!
其二,就是真祖教门的草角楼!
这代表着帝道与神道平起平坐。
当年皇帝为教门修建草角楼时,这天下都曾引起轩然大波,更有朝堂上群情激愤,求皇帝收回承命。
只不过,最后此事被皇帝弹压下去,最后这草角楼也不曾被拆除。
皇城帝心楼,草角楼,均十二层之高,其余建筑,哪怕国公府邸,也不得超过这数。
眼下这草角楼围绕的一大片富丽堂皇的建筑,都是真祖教门的私产,可谓皇恩浩荡。
虚问子与宁崇两人进了门中,一路上诸多道童道士,人来人往,可显示真祖教门多么势大!
两人进了一座古香古色的院子,这院子小桥流水,别有韵致!
在这院中,一中年道士正挥毫泼墨,丝毫没有察觉两人到来!
虚问子上前,恭敬的施了道礼,这才道,“师祖,徒孙带来一前辈,有要事!”
乘音子笔锋又转折几下,圆了这副画,方才放下笔,问道,“何人?”
“这位青云道长!”
乘音子这才望见虚问子身后的宁崇,作礼道,“道友礼赞福生真祖!”
这是教门正礼,宁崇也在道经中看过,不慌不忙,也作礼,“礼赞福生真祖!”
乘音子又问向虚问子,“青云道友是何来由?”
宁崇压下虚问子的话,向乘音子道,“道友,此事还是我来解释为好!”
乘音子也不疑忙,请了宁崇言说!
“今早有赤色神光降临佘姑山,想必皇城内外都有所见!”
“这神光,便有这般来历……”
宁崇将说辞一一与乘音子听,饶是乘音子心如圆满,也难掩惊色!
只不过乘音子毕竟是教门四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