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知道云巧心中的盘算,但却从未阻止,她只不过给云巧一些信息云巧就自作聪明地异想天开,可是也见这个云巧的确是个养不熟的,而且最后崔家和崔瑶落得凄惨下场云巧也是帮凶,既然她背主在先,那么她也不会放过她。
既然她那么想进鹤家的门,那么她就帮她一把好了,只是希望以后她不要哭才好。
不过相比秦铭的落魄这几天鹤子詹可谓是春风得意。
本来以为救了崔家的小姐,又得了那小姐的青眼就可以抱得美人归,本来一切顺利,他听说那小姐也与秦铭退了婚,可是已经两个月却不见崔府有动静,他恐怕事情有变,可是却无法得见那小姐,那人给他用做结识崔小姐的银钱也用的差不多了,他心里不觉便有些着急了。
可是没想到峰回路转,那崔府的丫头竟对他却变的热情非常。
以往虽然他也有意与这丫头成其好事,可是这个叫云巧的丫头总是推三阻四,即使半推半就的让他得了手却也不能尽兴,可是这几天不知为何,那丫头竟然变得十分热情,不仅床上任他玩弄花样,而且她自己对他也是缠的要命。虽然这云巧的容貌没有那小姐貌美,可是这床上功夫没有几日便被他调教出来,再加上云巧叫床的声音十分开放撩人,所以两人夜夜欢好。
这夜云巧依旧留在了鹤子詹这处,本来云巧还担心被人发现,可是在几次夜不归宿后她发现没有人发觉,于是她胆子就大了起来,夜夜来与鹤子詹相会,这番才与鹤子詹刚从他身上下来,两人都有些疲惫,一时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只听鹤子詹叹息了一声,不过却并未言语。
如今云巧已经把这位金州的贵公子,当成了心尖尖,生怕惹他不高兴自己失去了这颗大树,不仅床事上竭力配合,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此番听他叹气云巧便想也不想便问:“鹤郎这是怎么了,可是奴家服侍的不周到惹得鹤朗不满?”说着便用自己赤,裸的身体去贴向鹤子詹。
“不关巧儿的事。”说着又叹息了一声将身子扭了过去。
云巧看着鹤子詹的后背心思翻转,心道他肯定遇到了什么忧心的事,如果她可以帮助他,那么日后他肯定会好好待她,既使回到了金州不能为妻,就是为妾,她曾帮助过他,那么日后他对她肯定也是别有不同的!
于是云巧抱住鹤子詹的后背温言道:“鹤郎可是遇到难事了,奴家虽然不济,可是却也想为鹤郎分忧,不若你说说看,说不定奴家能帮你呢?”
“哎,好吧!”鹤子詹犹豫了一会便道:“巧儿,我本不想说,可是如今我们已经这般亲近,我也不愿瞒你了,其实我乃金州鹤家的公子,也许你不知晓鹤家……”
“我知晓,鹤郎,我晓得的。”云巧急忙回答,竟是一副害羞又兴奋的模样,竟让鹤子詹十分意外。
不过她这个样子虽然意外,但看样子却不是坏事,于是他将云巧搂在怀里道:“你知晓就好。鹤家乃是大族,我与你的事恐被家人所不容。不过我即心悦你,必不会弃你,可是我又不能违抗父母之命,可是若要委屈你,我心又不忍。”
“鹤郎,只要与你在一起,我不委屈。”听之云巧心花怒放,揣着这颗跳腾的心含情脉脉地说道。
而鹤子詹知晓云巧已然上钩,便也莫莫深情地道:“还是巧儿识大体。不过你既是我的人了,我也万万不能委屈你的。这几日我心中也在思索如何给你一个名份,只是我心中虽有计策,可是却在这里寸步难为啊!”
“真的?”云巧一听鹤子詹当真为她谋划还能讨得名分,一时大喜。听过之后才知道鹤子詹的计策是什么!原来鹤子詹想为云巧置办一份产业,将来云巧入鹤家的时候也算她的一份嫁妆,可是鹤子詹出门已久,身上银钱并不多了,于是才唉声叹气。而云巧听后竟十分欢喜,说是自己多年也攒下了一部分银钱,愿意拿出来,而且还说自己与自家小姐十分亲近,小姐还说要认自己做义妹。
而鹤子詹听后便说,只要她有了身份,还有嫁妆,别说入鹤家做妾,就是妻也是做得的,于是连连对云巧连连保证定不负她……
云巧听为大为欢喜,也道明日必将银子拿来,皆大欢喜。夜色沉沉,虽两人才欢好一次,可是如今两人心中都放下了各自的思绪,又是如此赤条条的拥在一起,漫漫长夜,两人也十分意动,于是又滚做一起且这夜两人都十分卖力,以至于云巧第二天回府的时候走路都有些抖。
果然第二天林瑶就接到下人的报告,说云巧一回府就收拾了多年积攒的银钱,林瑶想,那鹤子詹多半是没有了银子想从云巧才想到云巧这里,可是他也不想想,云巧一个丫头一个月的月钱还没有一两银子,一年就是省吃俭用也不过十两银子,这些年崔瑶虽然宠信云巧,可是却也没有赏赐多少银钱给她,她的这些银子还不够鹤子詹动动手指头呢!
看来他得帮这位鹤公子某一份好差事了!
果然云巧将银钱送过去鹤子詹看了不住大失所望,他本以为崔家如此富贵,云巧又是崔家小姐的贴身婢女,怎么也能捞到不错的油水,可是却不想就这么点零散银子,其他首饰也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普通珠花!
鹤子詹此时不仅有些后悔,早知道听从那人的吩咐早早拿下崔家那小姐,不与这丫头厮混这般久,可能他已经是崔家的女婿了,哪能为了这几个银子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