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玉慢步走在冀州的街道上,街上却是有许多人都认识他,不断有人打着招呼,口称“孙三爷!”孙叔玉都是含笑点头,倒是十分的和气可亲。
眼见无人注意,孙叔玉拐进一个胡同,在胡同里绕来绕去,终是停住了一户小户人家的门外。四处张望之后,孙叔玉才三长两短的连续敲了两次门。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个女子娇俏的小脸来,脸上的妩媚让人看了定时心动不已。
“你来啦!快进来!”那女子一把拉住孙叔玉的手,将孙叔玉拉了进去,顺手关上大门,插上了门栓。
“蝶儿,进房说话!”孙叔玉拉着蝶儿的小手,二人肩并着肩,走进了房中。
“叔玉,你都几天不来看蝶儿了!”
“这不是我那黄脸婆看得紧吗!现在我不是来了吗?来,我的小心肝!”孙叔玉将蝶儿抱了起来,顺手放在绣床之上,双手已是爬上蝶儿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四处摸索着。
一身呻吟声传来,蝶儿半推半就,与孙叔玉纠缠在了一起,娇媚的说道:“死鬼!猴急个什么?蝶儿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蝶儿会跑掉吗?”
“想起你的身段,你呻吟的声音,还有在床上的浪劲,我可是一刻都忍不了的。来吧!我的小心肝!小骚蹄子!”
“你···你别乱摸···别···”娇喘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玄七伏在房梁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偏生勾人的声音不断的进入耳中,连身体都是有些发热了。玄七只好将眼睛闭上,默默运转体内的真气,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蝶儿靠在孙叔玉的胸口,用手指不断的在孙叔成的胸口画着圈,“叔玉,这次的事情做得不错。圣女已经传来消息,擢升你为神教的护法了!”
“是吗?”孙叔玉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多谢圣女大恩!”
“你那个傻蛋二伯,还听话吧?”
“还行!最近应该就会与你们蓝家合作了。”
“这就好!你多催催他,别误了圣女的大事!”
蝶儿摊在孙叔成的怀里,亲了孙叔成一下,甜甜的说道:“圣女还说,只要你好好办事,蝶儿以后就都是你一个人的。”
“那叔玉就谨遵圣女的训示,好好的办事!”孙叔玉脸上露出贱贱的笑,整个人钻入被子中,房间中顿时响起蝶儿咯咯的笑声和喘息声。
玄七从开着的窗户偷偷溜了出来,向着丐帮的冀州分舵而去。方才那叫蝶儿的女子,所提到的圣女不知是何人?难道是天方神教的圣女?而神教就是天方神教了?
玄七走进冀州分舵时,楚林已是在房中等候,同行的还有李心尘。李心尘见到玄七,自是一把抱住玄七的手臂,玄七顺手用手摸摸李心尘的脑袋:“都大姑娘了,还这么调皮!”
“哥!别老摸人家脑袋了,都快被你摸傻了!”
玄七呵呵一笑,自是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三人商议良久之后,玄七方才离开了冀州分舵,回到了孙家。
第二日,那胡同中的小户人家对面,却是新搬来了一户人家,主人是一对四十左右的夫妻,带着一双儿女,却是来冀州经商的。夫妻二人每日出门,四处奔走,那姐弟二人便日日待在家中,极少出门。
玄七回到孙家之后,只是告诉孙叔成与孙素娥,孙叔玉在外养了外室,却是没有将圣女和神教的事情告诉二人。二人都是十分惊讶,要知道孙叔玉的夫人,那可是冀州有名的悍妇,孙叔玉一向也是服服帖帖的,家中的弟兄们也时常因此调笑于孙叔玉,而孙叔玉却是反而不以为耻,每日都是笑呵呵的。而冀州一带更是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嫁人当嫁孙三爷。
如此好男人,如今竟然有了外室,怎能不让孙叔成兄妹感到惊讶呢!而且这外室竟然还是孙家的死对头,河南蓝家的人。这女子名叫蝶儿,那应该就是蓝家家主的女儿蓝彩蝶了。孙家兄妹对此自然是十分痛心,也明白了为何孙叔玉会突然支持孙梓仁了,原来一切都是蓝家在背后搞鬼。
而孙叔玉提到与蓝家的合作,孙叔成兄妹却是一无所知。当下孙素娥只得让信得过的族人仔细打探切确的消息。玄七知晓了蓝彩蝶的身份,当即知会下去,让丐帮开封分舵密切注意蓝家的一举一动。同时,玄七也从玄门派出了弟子,争取能够混入蓝家,打探消息。
第三天,孙家终于有消息传来,孙梓仁正在调集孙家几乎所有的银两,约莫有二百八十万两,全都兑换成银票。而且孙梓仁还正准备着,要出门一趟,只是具体去向还不明确。玄七当下决定由自己亲自跟踪孙梓仁,希望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孙梓仁就独自一人,背着一个包袱上路了。玄七只得稍稍改换容貌,远远的跟在孙梓仁身后。此后孙梓仁一路向着东南方向快马飞驰,很快便进入了山东境内。这一路都是笔直官道,来往行人较多,玄七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发觉。
在德州住了一晚之后,孙梓仁继续快马加鞭,向着东南方向而去。不日,竟是过了黄河,已是离济南不远了。玄七原本以为孙梓仁的目的地就是济南,却没想到孙梓仁到达济南时,却是直接从济南城外穿过,继续南下。
到达泰山脚下时,孙梓仁终于停了下来,就在山脚下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直到第三天一早,孙梓仁才背着包袱,一路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