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吴老头的痛诉证明了白墨的想法。
“你知道我找到圆圆的时候,她成什么样子了吗,干枯的皮肤,一个孩子啊,她的皮肤就比得上七八十岁的老人,嘴里还痛苦的表情,临死前手里嘴里全是泥土,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群人,才害得她变成这样子的。”
说着说着,吴老头厉吼起来,双脚发力,传递到腰上,在腰腹发力,一瞬间窜出地面,直奔向修复伤势的杨雪。
“呵,你这是咎由自取。你要是在你孙女被广灿绑架之后,直接报告给部队上层,我相信以部队的力量,广灿不但交出你孙女,连你孙女的一根毫毛都不敢动,我不知道你怀着什么心思,才不敢上报部队。”
白墨瞬间出现在吴老头的面前,一脚踢在吴老头的腿上,咔嚓的骨折声中,吴老头倒飞出去,撞击在地面上,左腿扭曲的挂在腰上。
轰!
白墨又是一脚踏在吴老头的肩膀上,一脚踏落,吴老头肩膀咔咔脱臼,身体更是再次被砸入地面。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你与我无关,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你孙女的死算在我们头上。”
白墨猛地踏在吴老头的左臂上,将吴老头的臂骨踩断。
“既然你与你们为敌,那就要做好失败的打算。”
转身一踏,将吴老头右臂骨踩碎。
“哈哈哈,你再如何厉害,你还不是不敢杀我!来啊,你有种就来杀我啊!杀啊!痛痛快快的一刀捅进来,怎么?不敢!哈哈哈,你不敢!你不敢!你……不敢!”
吴老头表情已经痛得扭曲,却还是扬天大笑。
白墨又是一脚踩在吴老头手掌上,手指连心,指骨的碎裂让吴老头话语一顿,但转瞬间,他又恢复了嘲讽。
白墨平淡说道:“我不是不敢杀你,而是犯不着得罪部队。你,不过一直秋后的蚂蚱,又能蹦多久?”
“哈哈哈,不敢杀就是不敢杀,哪来那么多理由!”吴老头继续嘲讽。
“嗯,的确,我确实不会杀你。”
白墨点头,双手抓住吴老头的脑袋,猛地把他从地下扯了出来,大力摔在地上。
一分钟后,吴老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骨头是好的,有些地方更是直接粉碎,即便是有灵气,这样的伤势恢复也需要七八天!
“孬种,你就是一个孬种!不敢杀我!”
吴老头还在低吼。
“他不敢杀你,可我敢!”
远处,走来一队身影,领头的,正是倪忶,在他身后,不少人身上还扛着一个人,这些人白墨也很熟悉,都是刚才他送走的少校。
“躲了这么久看好戏,终于舍得出来了。”白墨笑道,倪忶早就来了,只是混在吃瓜群众中,没有出来阻止战斗。
“不让你玩个尽兴,万一把火发在我头上,我可承受不了。”倪忶摇头笑道。
“我又没生气,哪来的火。”
“哈,你没生气?”倪忶话语表达的含义是不相信,可说话却慢条斯理,一字一句,“你看看我身后的队员,他们肩膀上可都是一个个鲜活的证据,尤其是这个,东方独,堂堂十一将,喉咙都被你碾碎了,你还说你没发火。”
东方独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他宁愿马上被带回部队,接受严重一倍的处罚,也不愿意被扛着招摇逛市,现在更是被当做垃圾一样,指指点点。
他想要怒吼,可喉咙你发出来的只有嗬嗬嗬的声音。
“怎么,你想要说点什么?只是你喉咙坏了,说也说不出什么来啊!”倪忶凑上前来,礼貌的询问,顺带轻轻拍了拍东方独的脸蛋。
东方独双眼发红,布满血丝,如同疯狗一般张嘴咬倪忶,但处于灵气完全爆发后遗症中,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倪忶慢悠悠的收回手掌,也没能咬到。
“东方将军得了狂犬病,送军事法庭之前,先给东方将军打一针狂犬疫苗,不,打两针,东方将军的狂犬病很可能不是一般的狂犬病,一针可能不管用,至少需要两针,当然,保险起见,可以打三针!”
倪忶悠然说道,东方独狠狠的盯着他。
“哟哟哟,我就说嘛,东方将军得了狂犬病,你看,眼睛都开始发红了,你们要小心,别被东方将军咬了。”倪忶慢慢叮嘱扛着东方独的队员。
“那不是生气,那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人知道,我们黑铠小队虽然来双马区不久,却也不是莫须有能灭得了的。”白墨摇头笑道,黑铠小队不是他命名的,但在刚才,他听到很多看戏的人这样称呼他们,索性也就自称黑铠,懒得再去选一个好的称呼。
“也对,是该给这群混杂点教训,不然一天打着部队的旗号,乱扣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部队添污点。”倪忶道,语速还是慢的惊人,一边说着,他一边来到吴老头的身边。
“吴学究啊,白墨他不敢杀你,可我敢啊,怎么想试试?”
“就算是你部队的大校,就算你姐姐是部队的少将,你也不能随意击杀士兵,包括研究员。”吴老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但马上隐藏在眼底深处,嘴里说着话语,不知是说服倪忶,还是在说服自己。
“杀你,可不算是随意击杀!”倪忶笑道,伸出一根手指来。
“第一,你身为感染液研究专题下秦教授率领的第七组组长,却利用职务收集部队资源,研究各个天赋觉醒者的血液,配置出了多种副作用巨大的药剂,并擅自将这些药剂传播开来,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