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虽然不知道邪佛采用的什么手段，但地龙也提到过，佛族擅于掌握或挑动人心的手段太多了，难以像诡异那般被我们察觉也很正常。”
李贺神色凝重：“柏前辈，邪佛的目的是什么？”
柏云天叹口气：“邪佛的目的已经到达了，挑动人心！”
“挑动人心？”
“嗯，无论是何等坚固的堡垒，最容易攻破的，是其内部，只要让兴城所有人人心不齐，便能演变出无数的可能。而其中，便极有可能，变成邪佛想要看到的画面。”
李贺倒吸一口冷气。
他想起了他曾经听第一代长辈讲过的一个故事，尚在和平时代时，有一位计算机方面的教授笃定宣称，机器人无法跳出人类的框架，永永远远不可能演变出电影中机器人和人类大战的局面。
那时，有一个听讲座的学生当即反问：“教授，假设一切都如你所说的，但如果有人设计灭世的机器人呢？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爱这个世界，爱和平。”
教授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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