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幸存者?巴菲门特还真是恶趣味。”
“那个幸存者和皮拉特家没有关系,他只是大厦的守卫,刚好看到牛头怪撤退的画面而已,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这一次他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所有的摄像头都看到了他的样子。”
“可是在tpe却没有,这是什么逻辑呢。”
蒋书雁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对着给她端了一杯咖啡的警官说了谢谢。
“实际上应该有,但是惩罚者给他补了枪,在楼顶,有三个。”
乔治仔细的观看这些照片,挑出一张来举在阳光下,眯起眼睛仔细的琢磨。
“这些照片送你了,你得安排人保护梅·帕克的家里人,我听说你女儿最近总去那里,对梅婶婶的三明治赞不绝口。”
“没错,她在和帕克家的小子谈恋爱,我不喜欢那个小个子,他只是一个书呆子,身材瘦小,我怀疑他都活不过四十岁。”
“梅婶婶和我说她希望布鲁特能教导小帕克的体育,我答应了,而且,这个书呆子已经提前拿到了新约克城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入学申请,本来你女儿是拿不到的,但是小帕克给她复习了,然后她也拿到了。”
“什么?”
乔治惊讶的放下了举在眼前的手,瞪着眼睛看着蒋书雁。
“你说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哪知道的?”
“乔治乔治,你不要被工作占据了全部时间,这些事是忙不完的,你有多久没关心她了?这对小情侣现在可是在高校里小有名气呢,一时佳话哦。”
“喔哦,这个真是值得庆祝的事,看来她对我是不满了。也是,最近这个巴菲门特闹的有点凶,我已经很久都没和家人在一起干点什么了。”
“这可不是好事,你和家人可不能搞得太僵,那会影响你的心情和判断的。”
“你来不会是我老婆派你来做说客的吧?”
乔治把照片胡乱的扔进自己的抽屉,抿着刚送来的咖啡,眯着眼睛。
“我来看看情况,笔录什么的,马修还好吗?我有点担心他,你知道的,他的情况有点复杂。”
“是的,他的情况我刚刚看了,有点复杂没错。不过他没什么事,他没及时联系你们,是因为现在他应该在那边等待签字,我这边人手都派出去了,负责盲文翻译的也不在,只能等人回来才行。他在第二现场,夜色撩人那里。另外我得说,夜色撩人这个事儿干得漂亮。”
“夜色撩人?什么夜色撩人?”,蒋书雁一脸茫然,还真不是她装模作样,而是她到现在也没听谁说起过这件事,麦尔肯在她面前问过章晋阳,可那时候她全身心的在解读照片,再加上整宿的忙碌疲惫,竟是没听到。
不过这般做派放到乔治眼里有不一样,他还以为蒋书雁不打算落人口实,在装傻充愣,这种做法他在自己的炎黄裔下属李元占身上也常见到,于是就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蒋书雁也不好细问,她稍稍的想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章晋阳借着昨晚的机会闹了什么幺蛾子,又没机会和自己通气,或者就不方便和自己通气,于是她也打了个哈哈,放下咖啡以看望马修的名义告辞了。
警察们忙忙碌碌的一夜一天,章晋阳吃饱喝足就在皮拉特家族最后的据点外守着,他找了好几圈,也没看到弗兰克,不知道那个中年男人跑到哪里去了。
他在下面逛着,一颗颗窃听器就顺着墙壁被他一点点的送到了楼上格里斯图·皮拉特的房间,他当然知道那是谁,他在蒋书雁哪里见过他的照片,这个身材矮矮地中海发型的胖子,和他那个精壮瘦高的老爹没有一个地方长得像,这让在外面监视他的章晋阳浮想联翩。
一直到了晚上,章晋阳也没什么发现,他在想是不是就这样把格里斯图干掉就得了,想了一会,他觉得还是看看弗兰克有什么计划为好,自己有的时候太过随性,考虑的没有那么全面。
就在他以为这样的一天就这么无聊的失去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给他打了电话。
“嘿,布鲁特,还记得我吗?我是朱蒂,朱蒂·弗莱尔,珍妮的朋友,我们在咖啡馆见过面。”
电话里甜甜的声音让他有点皱眉,这女人从哪来的他的电话?对了,当时他发过名片,除了玛姬每人都有。
“嘢,是我,当然记得当然记得,红头发的朱蒂。这个时间打给我,有事吗?”
“是的,有件事情想问你一下,我的一个朋友,她被人陷害了,现在没了工作,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介绍。”
“工作?啊,倒是有一个,不过要求很特别,不知道你那个朋友能不能满足条件。”
“没问题吧,她就是学历低了一些,很能干的,什么都会,还很能打呢,前几天她还打跑了几个不还好意的小混混。”
“呃……,你不会因为这个才找我的吧?”
章晋阳觉得自己的汗下的很快。
“对呀,你那里应该用得上吧?人尽其才吗。”
朱蒂在电话里理所当然的说。
“好吧,她会盲文吗?马修需要一个助理,可以给他把文件翻译成盲文,有些东西还要读给他听,这是个长期的工作,一旦录用,就很难会改变职位,要和马修好好磨合,这是个耐心活,太有脾气可不行。”
章晋阳站在楼顶上看着对面的办公室,楼下的车和人越来越多,格里斯图正在召集人手,到现在还没有命令下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