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笙背靠着洛爵,将脱臼的手扶正,‘啪嘎’一声,自行接回位,根本都不待皱一下眉头。重新站直,脏兮兮的衣服并未拉低她的颜值,反倒有种病态美。
冲岁聿勾勾手指,声音极为嘶哑的道:“来,再来”
岁聿看看她,在看看虽然受伤比鲤笙严重,但思绪却一直很在线的洛爵,眼眸中划过一抹佩服。
鲤笙若是必须要经过锻打才会成形的璞玉,那洛爵就是给个着力点就会撬起地球的杠杆,他的能力果然如同展阙会上那般,绝对不可估量。
稻凉不像岁聿,心中所想不会表达出来,而是快言快语:“已经可以了。就算再继续训练下去,我们也不能再次威胁到已经摸透我们三人出招方式以及习惯的你们的性命。而且……”看向瀑布后方,笑的无力:“师父,您在水灵洞中观察了一夜,也该出来了吧?那里面寒气重,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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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下班,明明做好今晚一点睡觉的决心,可十一点开始肚子疼,拉肚子的厉害,为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吃啊!拉肚子是会传染么?同事传染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