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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闻到的是其熟悉的幽香,但花辞还是不敢确信,伸出手对着风轻念的眉间跃跃欲试。
风轻念直接抓起她的手,抚上他眉间曾经的那颗朱砂位置,来回擦拭了几次,那熟悉的印记便又回来了。
“真的是你。”
花辞震惊的感叹了一句,她确实自始至终都在怀疑眼前之人,又或者说是不确定。
“嗯。”
“呵呵。”
花辞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竟然忘了眼前人识人心的能力她远远不及,恐怕早就知道她的疑虑。
“宫中书院有诸多蛊毒书籍。”
“哦?”
花辞一时间起了兴致,她早就想学习养蛊之术了,唯恐无门。既然风轻念主动邀请她留下,那她又岂能错过机会。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前的南凌国主儿子就剩下南舒瑾一人,至于妃子更是死的死疯的疯。可以说是如今的南凌皇宫,也只有风轻念一人。
花辞半眯着眼睛打趣道:
“等明个你的威名传遍四方,估计大臣很快就要让你选秀了。”
风轻念侧过身子挑着眉邪笑道:“不如你来座这后位,反正我也不需要外戚支持,有你一个就够了。”
花辞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吓愣住了,可见他眼中的笑意,自然清楚她又被耍了,立刻抬起腿对他踹了一脚,可风轻念毕竟武艺超群,花辞五次三番也没有得手,倒是累的自己气喘吁吁。
“好了,别闹了。”风轻念理了理衣衫,言道:“你且安心休息。”
“恭送南凌国主。”
花辞瞪了他一眼,挥挥手往床的方向走去。折腾了半天她确实累了,何况昨晚她也没有休息,反正她是光明正大的在这养病,谁又敢说她一句不是。
风轻念出去的时候,已经听到床上人呼吸匀称,他眼中满是狡黠的玩味,转身的瞬间,其身后亦是同时有一黑影闪过,跃上半空。
花辞就这样安然的在南凌皇宫住了下来,无人打扰且优哉游哉。
早起她会现在在御花园里逛上一圈,寻个阴凉地看看书,有些不懂的还会在偶然遇见风轻念的时候询问一番。
她所看的书都是风轻念着人送来的,医、蛊、毒满满一间殿宇,风轻念还为她准备了三间房间,一间养蛊,一间练毒,一间是药材。
到了下午,她便回去练蛊、毒,日子既清闲又充沛。渐渐的花辞也喜欢上了那些张牙舞爪的蛊虫,只是她也体会到了魂栖的寂寞。
“魂栖怎么样了?”
风轻念下朝以后不会穿龙袍,花辞与其相处起来也很随意,他在她面前还是和曾经一样,邪魅而耀眼,没有一丝帝王的之气。
“很好。”
花辞点点头,说起来她对魂栖还是有些担心的,不过风轻念说魂栖此时不方便见人,她也没有再去看魂栖的打算。
“我今天练了一种毒,不是很顺手,你一会儿要是没事帮我看看吧!”
“好。”
风轻念夹了一块鱼,挑掉鱼刺放在花辞碗中。“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让御膳房明日做给你吃。”
“随便吧都挺好吃的,对了落葵用完了,你明天让人再给我找些。”
花辞如今知道了风轻念不止是用蛊高手,亦是用毒高手,有这么好的资源,她自然不会浪费。几乎见到风轻念就会问个不停,十足的好学生模样,而风轻念也是有问必答。
偶尔洛柒等人也会进宫来看看她,还打趣说风轻念是对她起了心思。
花辞虽然否认,可想起风轻念对她时不时的挑逗,她也起了疑心。
不过玩闹过后风轻念又恢复以往的坦荡模样,花辞觉得不过也许风轻念只是当他为朋友,也终是觉得自己想多了。
在皇宫里住了半个月,花辞的医术有了大幅提高,而许久不见的决衍也风尘仆仆的归来了,还带来了魂栖将愈的消息。
不过决衍很气愤,在他的言辞中,花辞知道其这段时日一直在照顾魂栖,只是魂栖总是欺负他,他一气之下就跑了回来。
“魂栖在哪,我过去照顾他吧!”
花辞还是不放心,不管魂栖是不是因她而更加严重,总的来说她与魂栖相处良久,也算是朋友。
“二老与他在一起,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花辞挑眉,她竟是不知道逸尘先生与孟老也去寻了魂栖。但听说他有事,花辞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风轻念看向一旁酣睡的决衍,“他的眼疾治愈办法我想你已有所了解,可他不信任别人,所以需要你出手。”
花辞早已从近来所看的医书中,猜出了风轻念让自己留下的意图。想不到这病人竟然是决衍,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受得伤,但她还是点点头应下了。
“好,不过你就这么相信我?”
花辞反问。风轻念没有应声,只是将一本书又交给了她,而后离开。
花辞打开看了看,原来是决衍的详细治疗方法,她也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决衍却坚决不让花辞医治。
“你怕什么,也许她真能治,你也说过她在医术方面很有潜力。”
风轻念劝说道。
花辞有些错愕,想不到这个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决衍,竟然还会在私下夸奖她。
“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她医术怎么样,万一……”
“好了,什么万一。”花辞站起身打断了决衍的话,“不看看怎么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