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银行?”
听到警察局长的辩解,法夫尔嘲笑对方的以为是,“就算是拿破仑第一帝国也需要法兰西银行的支持,没有人可以例外。”
“拿破仑?”
奥斯曼男爵舒服的靠着办公室座椅,继续说道,“但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拿破仑,你和我都清楚人死并不能复生。他只是一个长得像拿破仑的恶魔而已,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军事指挥能力如何,但是他的政治手段是有目共睹的。”
奥斯曼男爵是一个投机者,但往往投机者能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被堵得无话可说,他看了一眼对方,最终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无奈,愤怒,窝囊,各种各样负面的情绪压在他胸口,压的法夫尔喘不过气来。此时他才发现共和派的计伎俩对于那个男人而言,等同于零。
奥斯曼男爵站起身,刻意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再关紧了门窗。确认不会有人偷听他们的对话之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公然的与他作对,谢利德家族只不过是他拿来杀人立威的一个榜样,既震慑了不愿意支持它的资产阶级,又获得了中下级的民心,如果他能打赢这场战争。从此之后,法国再也不会有阻拦他的势力出现。”
脸色苍白的法夫尔只能听对方继续说下去。
每一个字都是刺穿共和派软肋的利剑。
“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巴黎有一位铁血暴君,叫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