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一声轻叹,说不下去了。【】她缓缓推开了文章温暖的怀抱,乐观得笑着说:
“我读书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写作,也不会一门乐器,但是我很漂亮,所以我相信,我可以靠这近乎完美的皮相挣钱。”
文章听着她的“鸿鹄之志”,陷入了沉思。
文章问道:
“你有什么爱好吗?”
闫妮明眸一闪,眼瞳都放大了几分,高兴得说:
“当然有,我想当一名作家,可是我读书少,文采也不好。”
文章鼓励道:
“网文不错欧,它可不需要什么文采,只要还能看就行。”
闫妮疑惑得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小伙,忐忑不安得问:
“可以吗?”
文章继续鼓励着:
“当然可以了,我等着成了网文界的大佬,包养我当小白脸,反正当模特有很多时间,你就随便写写画画,说不定能多一份赚钱的手艺。”
被这么一番有理有据的劝说,将闫妮寒潭下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撩得沸腾起来,她大言不惭得说:
“等姐姐挣了第一个1000万,就给你买一辆100万的跑车送给你这个伯乐。”
文章皱着眉头,惨笑了几声,说道:
“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
山里又重新恢复了寂静,鸟鸣了两声,就捉肥肥嫩嫩的虫子去了。
淡淡的薄雾笼罩着山涧,远远看去若有若无,郁郁葱葱的叶子层层叠叠得累积着,变成了深深浅浅的绿。
很多人都进入了香甜的梦境,闫妮文章也在各自的床上,死沉死沉得留着口水继续酣睡。
梦里,迷雾中闫妮什么都看不清,只看见朦朦胧胧得厚重水汽,包裹着她,让她的眼皮欲加沉重。
突然,迷雾悉数散去,模糊的人影变成了清楚的人脸,她察觉到一个摄影师来来回回走动着,拿着高清的相机拍着自己,她下意识得拿手挡着脸。
她环顾着这个巨大的摄影棚,看着旁边的两人举着一个巨大的反观板一动不动,远处的电动卷轴也瞄准着自己,后面是巨大的白幕。
闫妮发现站立的位置是所有光线最亮的地方,就像在舞台中央。
摄影师看到闫妮大腕的不配合拍摄说任性举动,只好陪着笑脸,恳求道:
“妮大碗,还剩最后几张,您就坚持一会吧!拍摄完,也好让大家休息会。”
闫妮愣神了,她有点不确定,她叫得那个人是自己,所有用手指了指自己,不解得问:
“我?”
还未等摄影师回话,打扮骚包的文章用兰花指戳着摄影师的脑袋,骂骂咧咧得说:
“我家闫妮累了,不能休息一会儿吗?你们也赶紧休息会,劳逸结合才是王道,绷着个神经怎么拍,怎么拍!”
闫妮看到文章娘炮得动作笑了笑的很美,很惊艳。
这时的摄影师就像触电般,立马来了灵感,一把将文章推倒在地,还顺势踩了他一脚,就痴狂得对着闫妮狂拍。
随着文章一身被踩的惨叫,摄影师调准号焦距,换了个姿势,抓拍玩几个动作,嘴角的弧度一勾,长吁一口气,说:
“妮大婉,结束了,刚刚你的那个笑真是像极了张爱玲的那本小说《一笑倾城》。”
捂着腰的文章爬了起来,翻着白眼怼了一句:
“你怎么不说红颜祸水,褒姒亡周呢!”
闫妮看着这么热闹的情景,就像平时一样大迈着步子走了一步,没想到踩到了自己长长的裙子边,一个哆嗦就往前扑,还在旁边的助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要摔倒的闫妮。
闫妮微笑得表示感谢,就两手提起长长的紫色纱质长裙。
她诧异得发现自己脚上踩着一双镶钻的水晶鞋,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陌生,他小心翼翼得踏出了一步,而后小跑到文章身后,一把拎起他的耳朵。
“疼疼疼……轻点……轻点!我的小祖宗,快放手。”
闫妮看着文章脸上涂的一层厚厚的白粉子,又是眼线又是画眉,还抹了一口艳丽的红唇,就像夜里刚吸完血的吸血鬼一样,妖孽呀!
还未等闫妮说些什么,文章就委屈得说着些莫须有的话:
“闫妮,我不就是将你发在网上的书,打印出来在淘宝卖吗?你就这样公报私仇?”
文章看见闫妮眼泪的迟疑,就继续道:
“我现在可是你的经纪人,你这个国际名模可离不开我,还有,你的小说发行和出版可还得靠我出面呢!我死了,你就哭去吧!”
闫妮拧得耳朵更紧了,她娥眉紧蹙,黑眸不解得看着这个古怪的胡说八道的文章,严肃地问:
“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文章回:
“不可能呀,我说的都是中文,你怎么可能听不懂。”
……
山坡上芳草如茵,一丛丛、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阳光,绽开了笑脸,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鸟儿们在枝头欢快的鸣叫,叫醒了梦境中酣睡的人们。
二零一七年六月三日,就这样到了,大太阳照在了闫妮的脸上,困意十足的她睁开了无比沉重的眼皮。
她揉了揉双眼,伸了一个懒腰后,下意识得喊了声“文章”后,昨晚的梦就全部一股脑得灌在了脑海里。
她看着穿着睡衣的自己,还是躺在这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大床上,她不满得一脚踹开被子,生着起床气,更觉得那个梦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