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看着闫妮清澈而明亮的双眼，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得看你有没有钱？”
闫妮看着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害羞了。
他们聊了很久，海天海地得聊着，毕竟吹牛不上税。
文章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去了，走过破旧的“吊脚楼”，踩着生锈得钢质楼梯，下去了，朝大门的方向走时，还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摆手，和闫妮深情的离别。
可是他没看清楚路况，直接撞到了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诈尸”的包租婆。
文章看着肥壮的婆子被自己临门一撞，失去平衡得差点摔地上了，还在她一抓子抓住了旁边满身小广告的墙面。
文章立马低着头，道着歉。
阅历丰富的中年婆子没有搭理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倒是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也越来越诡异，弄的文章浑身汗毛倒竖。
文章看着她，迟疑地问：
“大娘！你找我有事吗？”
大娘嘴角一咧，回：
“那个姑娘怎么样？”
脑袋里全是问号的文章，不解地问：
“什么怎么样？”
包租婆子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后，才喜上眉梢，像做了什么大功德事般，张着大嘴说：
“那个姑娘，手感怎么样？”
文章瞬间明白了原来大娘想歪了，所以就顶着脸上的红晕，解释道：
“大娘，你搞错了，不是你想得那样。”
没有得到八卦消息的大娘脸瞬间一阴，她脸上的笑说没就没，不过，刚阴了会笑容就重新绽放，她摆着大手，看着远方，道：
“老许，我发现我老了，年轻人的世界，我搞不懂。”
老许很快就到了肥婆旁边，一把抱住水桶腰，往怀里一搂，幸福满满得说：
“都是男人，我懂你的心情，毕竟真实女人的手感真的比充气娃娃好，玩得也爽。”
文章懵圈得看着肥婆小鸟依人在老许怀里安安分分，她还违和得撒娇道：
“你好坏欧！”
文章看着瘦汉与肥婆这对cp，心里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他咽了口唾沫，道：
“你们真的想歪了，我和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老许看着文章真诚的眼神，想着应该不是撒谎，就严肃道：
“你睡过她吗？”
文章低着头，摇了摇，委屈道：
“没有。”
老许直接笑喷了，调侃道：
“我看你来来回回来这里这么多趟了，你碰都没碰过她，小心你下面憋炸了。”
老许看着文章下意识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就松开了老伴，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得说：
“2层203房的姑娘，萝莉型，又便宜。”
文章的眉头一根一根全都一次炸了。
“3层301房的姑娘，制服型。”
“四层的405，御姐性感型。”
……
包租婆听着这个，不知不觉就和文章的表情保持着神同步，就这样周遭20米的空气都进入了冰点，这里与其他地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结界。
大娘一把拽起了老许的耳朵，骂道：
“好呀！原来之前小看你了，你是不是天天出去找姑娘。”
“这日子没法活了，好不容易的挣得两钱，全让你在外面养女人了。”
老许一把推倒了老太婆，还嘴道：
“你还说我，你天天打麻将就不输钱吗？”
文章扶起了坐在地上撒泼的大娘，嘴角一勾，对着原配说：
“大娘，小三，小四，小五，不都住在你这里吗？你可以增加她们的房租呀！”
老许一听，大喊：
“不可，那样她们会走的，会另寻下家的。”
大娘直接将自己的两只鞋脱了，用力一挥，两条完美的抛物线，橡胶鞋就飞老许头上了。
老许轻巧得躲过了一击，高兴得刚要蹦跶起来时，另一只鞋砸鼻子上了。
他闻着熏死人的脚汗味，呕吐起来，吐了一地酸水，弯着腰，埋怨道：
“**娘们，你就不能洗脚吗？”
包租婆一听这话，气场就和原子弹爆炸一样，笼罩着灰蒙蒙的蘑菇云，光脚踩着石子，就追着打老许。
边打边骂：
“我为了谁呀！儿子要上大学，家里一家老小还得吃喝拉撒。”
“我有钱卖贵鞋，这破鞋都得10块钱一双，一股塑胶味，还闷得脚都发白了。”
“你还嫌弃我，你天天找破鞋，没想到你媳妇穿的破鞋吧！”
老许停住了脚步，道：
“你不知道买一双好鞋呀！”
大娘一把就揪住了老许的耳朵，反问道：
“你就不知道给我买一双吗？”
……
文章看着这打情骂俏得一出好戏，看了看如今自己还是孤身一人，连个充气娃娃都没有，叹了一口气，就朝着门走去了。
还未等走出门口，大娘就喊道：
“不准走。”
文章原本想当做没听见，赶紧开溜，可是一想这里可是闫妮住的地方，以后还得常来，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不然这个凶神恶煞的更年期妇女，肯定又给闫妮穿小鞋呀！
他狠下心，用手拼命得扯出一张笑脸，回头一笑，可没有百媚生。
穿好鞋的大娘，死死得瞪着老许，说：
“你刚刚出得那招不行，你再想一招整那些小三小四。”
文章一想，倒是想起来自己母亲欺负父亲在外面惹的一堆花花草草了，他黑色双眸闪着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