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出盗版!他 所以当即他就把消息传给了,张飞。
他在给张飞发消息的时候,故意躲着旁边坐着的肥鼠,可是他却发现肥鼠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自己身上!
肥鼠撸开了袖子在挠什么?他脸上很痛苦的表情,让李肆觉得不像是什么好事,他赶紧举起手,在后视灯上按了一个按钮,车一下亮了。
夜间行驶,车里面的灯亮了之后,外面的路况就完全看不清楚了,所以他急忙踩起刹车。
肥鼠则一惊,往车门的位置挪挪,赶紧将袖子拉下来,粗鲁的行为,让他的胳膊很不适,他倒吸一口冷气,咬紧牙齿。
李肆把车停好之后,扭头看了看他面前的这个肥鼠,胖胖的肥肥的,浑身的赘肉很多,明明30多岁的样子,被肉一撑,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李肆看着肥鼠脸上惧怕的表情,面色更加沉重了,然后严肃地说:
“你怎么了?”
肥鼠将眼睛移到车窗外,看了看刮起的狂风,支支吾吾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含含糊糊敷衍着:
“没什么,没什么。”
可是,在李肆看来,现在的“没什么”,就是“有什么”。
李肆见肥鼠不说话,想着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呢!我又不是闲人,就是闲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喽!
可是最后,李肆实在实在,忍不住了,或许是因为他话多,抑或是他有着一颗善良的本心。
他问:
“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事快点说好不好。”
他看到肥鼠脸上慢慢和缓的神色,脸上微微笑起友善的目光,道:
“我叫李肆,初来乍到,我们相识就是朋友,不要见怪。”
肥鼠本就小的眼睛,现在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他打量了半天,眼珠子水灵地转了几圈,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说:
“可以,是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把剩下的那五百块钱全给我。”
要是换了个人,一听到要把自己辛辛苦苦一个晚上挣的五百块钱,拱手让给一个只认识不到五个小时的人。
除非他小得是个刚出生的孩子,要么就是一个没有智商的智障儿童。
智商健全的李肆,大脑闪了一秒奇怪的思想,他就从兜里拿出了刚领到的钱,手就那样轻轻松松的一甩,5张红色的大钞票就在肥鼠的大腿上了。
肥鼠有点震惊了,厚厚的嘴唇微张,他倒是也没客气,眼里放着异光,心脏都惊动地快要跳出来了。
他连忙把钱拿在手心,数了又数,最后从兜里又拿出了一张纸,精心的裹了裹,放在了上衣的口袋了。
肥鼠看着李肆好奇的眼珠子,时不时得瞟向自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抿了抿起皮的嘴巴,道:
“我就是欠了人一些钱,被人打了几下。”
李肆扭了扭已经僵硬的身子,他附和着说:
“几下,几下?”
他看着肥鼠点了点头后,果断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狠命碰着他的胳膊和手臂。
本就胖的肥鼠反应迟钝,没有躲开李肆的进攻,立马就吃痛得叫了起来,他瞪着李肆,怒气冲冲地叫嚷道:
“你干什么!”
李肆当然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和这个肥鼠拉近关系,男人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和女生那样,逛个街掳,就能如胶似漆的,男人之间,需要的是玩,是闹,是什么束缚都没有的放肆。
李肆看着委屈至极的肥鼠,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说的是几下,我以为没那么重!”
肥鼠脸上的欣喜现在全被李肆搞的一点都不剩了,准确地来说,是连渣都不剩了。
肥鼠阴沉着脸蛋,像一个怨妇一样盯着李肆,低沉地道:
“刚刚打了我,多加四百块。”
李肆挠了挠炸起的头发,有点觉得好笑,他试探性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别人只要给你钱,你就让别人打你。”
肥鼠没有正面回答李肆,只是继续冷冰冰地说:
“打一次四百,给钱!”
李肆顿时无语了,之前他以为是别人主动欺负他,现在的他有点错愕,原来他是自愿的,自愿被打,自己凑上去当出气筒,人肉沙包。
他用胳膊肘擦了擦额头的汗,半是气恼半是同情地说:
“你有那么缺钱吗?”
肥鼠把头低的更低了,他很诚实地说:
“缺!”
“不对吧?干我们这一行的,还会缺钱!”李肆的回答在狭小的空间内传播。
肥鼠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捂着放钱的口袋,摸索着想要掏出来,又舍不得掏出来。
安静,冬天的夜,所有的生物都消失了,没有夏的蝉鸣,春的生机盎然,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就像死神快要来临一样。
外面安静也就算了,车内也更安静了,除了两个大男人的呼吸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李肆的电话响起,他连忙接过电话,刚把手机放在听筒上,就听到了大头的臭骂:
“喂!你们才走几步路呀,就把车停在路上,开车,听见没有,时间要是误了,你也就不要回来了。”
李肆被这么糊里糊涂的一骂,他瞬间火气更大了,立马装腔作势地怼道:
“老子开车了,闭嘴,万一出人命了呢。”
大头听完这瞎话,呵呵冷笑了半天,一字一句地说,生怕李肆没听清楚:
“我在每一个货车上都装了cps定位系统,你开着车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