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把眼睛从大尺度全裸镜头中挪开,好奇的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说:
“你们在嘀咕什么坏事呢?凭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安卫立马点了点头道:
“是的。”
王谦起身回头尴尬的笑了笑,说:
“我们没说什么,就是让他,肆儿别喝那么多酒,顺便安慰一下咱们这个哭鼻子的肆儿。”
床上打王者的,一下子拿了一个五杀,开心得要命,立马就探出自己宝贵的头颅,不怀好意得开始挑拨离间了,可惜像小姑娘一样责备响起:
“我们就是不信,你们肯定有大事不让我们知道,都是坏哥哥,一群坏哥哥。”
宿舍哄堂大笑,笑这个兰花指的“俏姑娘”。
王谦知道必须把话题留在那个打王者的娘娘腔身上,不然李肆和自己的关系,在宿舍会弄得很不自然,这种漏洞必须要抹杀在形成之中,否则后患无穷,所以他开口了:
“娘娘腔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女孩子,下来下来,让我们爷几个爽几次。”
“爽你妹,哥哥我打王者可爷们呢!你看她们都叫我什么,韩信哥哥。”
安卫打趣道:
“韩信哥哥,韩信哥哥,你盆里的臭袜子和内裤,什么时候洗呀!”
“安卫,韩信哥哥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李肆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他下意识得扶住了桌子。
李肆头好痛,好痛,从肚子里翻腾着泛出了的酒气,他半清醒半醉的说着:
“我这就把王谦和我讨论得告诉你们。”
李沁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毛寸头,打了一个嗝,身体微微往后仰了几分,慢悠悠得说:
“我们商量明天开豪车,约女主播出来整一整,放咱们学校官网上,怎么样,兄弟们。”
“假的吧,你骗谁呢?”
“就算是真的,你看他喝得醉醺醺的,明天肯定就翻脸不认账了。”
“李肆你受什么气了,现在的女主播长的死难看,还要砸那么多钱,不值。”
“是的,不值,要花很多钱的。”
他们都在讨论钱和美女的事,宿舍六个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一个王谦,他在窃喜,李肆的谎言,是那样完美,他以为他要说出来的,说自己是张山的爪牙。
其实就算说出来,也不怪他,毕竟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不过,好像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吧!
李肆笔锋一转,朝着女主播去了,他在闹什么,王谦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肆,这个主子的兄弟,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会吸引到主子。
他不知道,至少现在的他不知道。
李肆看着叽叽喳喳的一堆人,笑了,他知道舆论的规律,真真假假假亦真。
他继续开了瓶酒,大喝了一口,心里满目疮痍,大道理谁都懂,可是谁又是傻子,用得着你在这里费心给人教导,就算你是教父,谁他妈的有耐心听你的说教。
没有人注意新闻当事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是不是人,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流泪,人们只追求自己嘴皮子的畅快,和视觉上的震撼。
你想怨他们,恨他们,却发现他们从来都是这样的。
而你为什么会厌恶他们,竟然是因为你正在去往他们的路上,所以不惯罢了。
对于他们的口舌来说,忘记一件事情很简单,只有两点,一是时间,二是被其他的大事淹没。
这就和娱乐小报一样,娱乐圈那么多绯闻,那么多明星,对于狗仔来说:
“不是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这张照片像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自己现在唯一能为温鑫做的一件事了。
今天的事,全校都知道了,我夜不归宿,和少女啪啪啪,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说不定哪一天就上新闻了。
所以为了加快人们的遗忘速度,减轻当事人受到的伤害,找个女主播上演拜金女与土豪的那些事,很好的迎合当今社会的胃口,大火之后,谁又会知道温鑫是谁?李肆是谁?
李肆踢了踢脚边的凳子,眼里迷离着,漫不经心得说着:
“钱我全包,我就不信泡个女主播用得了白花花30万人民币。”
“肆儿,呸,肆哥豪气。”
“肆儿醉了,白花花那是银两,人民币是红的,红花花的毛主席。”
“还不如把钱都给我们呢!浪费可耻。”
李肆轻咳了几声,道:
“邹平,你不是喜欢美女帅哥主播平台的那个萌萌小姐姐吗?”
邹平脸微红,叹了一口气,说了句:
“就我这样的,人家压根就看不上。”
李肆往前方迈了几步,顺势一倒,靠在了邹平的身上,把自己半个身体全部挂在他身上,吐了几口酒气,断断续续得说:
“你这样的怎么了,全中国你这样几千几百万,她要是敢瞧不起你,哥哥我一金箍棒打死他。”
邹平傻笑了一会儿。
李肆晕晕乎乎的,用一只手拍了拍邹平方方正正的大盘脸,说:
“再说到时候我借个几百万的豪车,现金拿个10万,说不定那个主播都会答应我们双飞呢!”
邹平有点狐疑道:
“会吗?我觉得她挺清纯的。”
爬上床的王谦一听这话,立马奚落道:
“一看,小弟就没有见过世面,女主播算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和女主播抢生意得可是女大学生。”
打王者的小五,立马大声附和着: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