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的王者挂机了,手机也被没收了,铝合金的手铐使他的手腕沉甸甸的。
他从私家车副驾驶座转移到两人看管的警车后座。
李肆就这样就被押上了警车,他没有做任何反抗,他听着周围均匀的呼吸声,旁边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但是谁也没有开口……
到了警察局,李肆迅速被隔离起来,李肆大脑快速运转,心想着自己会因为什么事被抓,毕竟自己有那么多可以抓的理由,又会是谁出卖自己?
他还在思考中,就被带到了审训室,一个狭小密不透风的地方,只有一个胶合板长桌,和一个被摆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特制铁凳子。
张飞大叔顶着巨大的熊猫眼,从漫射日光的门洞里进来,打了个哈欠,他慢悠悠的坐在了长桌旁边木头椅子上,开始打量着被铐起来的李肆,看了一会儿说: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李肆瞟了眼张飞大叔旁边,拿着笔记本一本正经做记录的女警花,反讽道:
“我没有想见你,话说你们警察真是一个好饭碗,想见一个人,就直接把他拷起来,带进小黑屋。”
张飞笑了,没想到这个李肆,是个烫熟了的鸭子,嘴硬。
李肆看着张飞眼里多了分异样之色,双眼皮的眼睛如同鹰眼,他像猎人一样看着猎物。
李肆不由打了几个冷颤,觉得这种被别人惦记感觉很糟糕,而且不是一般的糟糕。
张飞直接切入正题,说:
“我们从来不干徒劳之事,你能来到这里,就说明,我们对你干的一些事,至少有一定了解。”
李肆让身体往后仰了几分,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位英气逼人的大叔:
“那你说说,我到底犯了什么法?”
李肆笑了笑继续道:
“欧,对了,判几年呀!”
张飞看着少年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肚子里冒出的火,都可以像哪吒喷火了,他用手掌当古代“惊堂木”,狠狠的拍了桌子,桌子沉闷的响声传到了李肆耳朵里。
张飞发现自己情绪失控后,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
“你不算坏人,你和你们宿舍的一伙恶搞拜金女,女大学生,从某种意义上,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没有错。”
“可是,我就好奇勒!恶搞完,你为什么要通过黑学校系统,去宣传你的光荣事迹?”
李肆翻了个鱼肚白的眼睛,撅起小嘴说:
“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再说什么!”
这回张飞没有说话,用手指戳了戳辅助自己工作的小何,小何秒懂自己上司的意思,立马翻了翻旁边的档案,道: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那我好好提醒提醒你,2017年1月23 日 11点半后,你高数考完,去了哪里?”
李肆听着本应该撒娇卖萌的甜美嗓音,现在却在质问自己,心里不是滋味呀!不耐烦的随便回了句:
“吃喝拉撒呀!”
小何继续道:
“是吗?当天你羽b15426的辉腾车可是绕得咱们市一圈呢!直到晚上9点多,你才回到了学校。”
李肆眉头紧皱,反驳道:
“你认识我吗?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才回去,你胡编乱造,是不是想让我多陪你会,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小何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李肆这么一调戏,脸刷的一下红了,有些气恼的她,为自己辩解道:
“你当晚回去的时候,保安拦住你了,保安大爷说,你年纪轻轻就开得起豪车,所以对你的印象格外深刻,当时你为了回宿舍,就报了你的学院和姓名。”
李肆尴尬的笑了笑。
张飞接上话茬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今天是可以不抓你的,只需要你到局里,录个口供,可是腻!打了你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不接就不接,最后还关机了,所以最后我们找了技术部,让他们等你手机开机,而后根据手机位置,定位你的位置,最后只好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李肆听着这话意思,立马眉头舒展,绷紧的弦也渐渐松掉了,原来自己在他们眼里没犯什么大事,而且也明白了张飞大叔,说这话的意思了,他这样解释了一番,就是为了给自己吃颗定心丸,让自己不要抵死不认罪,要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肆想的很开心,笑得很猥琐,小何没沉住气,打断了诡异的笑声:
“喂喂喂,你想什么呢!我家局长问你话呢!傻笑什么!”
李肆立马反应过来说:
“不要迷恋哥,哥没有想你。”
而后,他把头转向了白头发横生的张飞大叔,说: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明摆着骗我是不是?”
张飞戴上了专业的透明塑料手套,打开了李肆密封的手机,开机后,走了过去,让李肆解了锁,打开通讯录,指了指红色标记的20个未接电话,而后面不改色得拨通了这个号码。
李肆听到了女警花方向传来的手机震动声音,他看着小何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拿起手机,把亮了的屏幕,在自己面前晃悠了几下,嘚瑟的说:
“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发现,这串手机号码很熟悉,因为它就是你的。”
李肆这下才明白了,原来手术室门口的陌生电话是他们打的,李肆卸掉了浑身所有的刺,说:
“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吧!”
小何红着的脸,终于对着张飞笑笑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