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样,我反正是管不了你了,我现在就和教导主任说,下个学期把你调到其他班,而且我要和校长说一声,让你强制退学,反正,看你这样的,也不需要上学了。”
李肆听着班主任的咄咄逼人,不由想着平时这个老师,不是什么都不管吗?天天当着“甩手掌柜”,现在要权了,还是要杀鸡给猴看,自己就这样无辜躺枪的被杀一儆百了,不会吧!
李肆捉摸不透,便半真半假的开始套班主任话了:
“老师,这些事呀全是我干的,不关我们宿舍的事,所以我就没让他们来。”
老师看着李肆认怂的样子,猥琐得嘲笑起来:
“你现在话倒是多了起来了,你害怕了吧!”
李肆硬着头皮继续道:
“老师真的不关他们的事,一切责任我都担,离校处分什么的都没事。”
“欧,你倒是挺讲哥们义气的,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哥们早已经把你卖了底朝天。”
李肆看着这样有恃无恐的班主任,心不由一惊,凉了半截,他知道哥们会卖自己,可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突然,他转念一想,不对,这丫的老师套自己话呢!他眯眯自己的大丹凤眼,继续委屈得说道:
“老师,我不管他们说了什么,他们都是本分的学生,要不乖也就只有我一个,你赶紧和校长说一声,我好快点离校。”
“你说什么!什么!好好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李肆看着之前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的老师瞠目结舌,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老师继续道:
“你别以为大学就是让你混的,你明天把家长给我叫过来,听见没有!”
李肆笑了,这丫的老师,知道奈何不了自己,便用家长压自己一头,我是不在乎自己的学业,我的家长可是在乎的不要不要的,这算盘打的噼里叭啦的响啊!可是你千算万算,不知道我父母双亡。
李肆右手背后去,一掐自己最肥的大腿,拼命挤出两滴眼泪道:
“他们来不了。”
老师不屑道:
“为什么!你又要耍什么鬼名堂!”
“老师我没有骗你,他们早就想来了,特别特别想见你,可是,唉!”
老师微怒,扯动着血盆大口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肆继续装模作样的抹眼泪,带着哭腔继续道:
“除非你死了!”
老师刚把茶水咽在口里,立马就如花洒一样喷了出来,也立马顺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骂骂咧咧道:
“你这是不尊重师长,真是给你脸你的不要。”
而后着急忙慌得拿起旁边的抽纸,开始手忙脚乱的擦已经湿哒哒的纸质教案。
李肆哭笑不得的看着一向严谨的班主任,继续委屈得解释道:
“没有没有,我父母双亡,还有我怎么可能拿父母开玩笑呢!”
老师拿起粉色茶杯里的水,假装淡定得又喝了几口,用中指指着李肆高挺的鼻梁,说道:
“你父母不是死了吗?叫你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或者亲戚来,你给我听清楚了,明天中午12点之前,给我去校长办公室报道。”
李肆眼里冷冷的看着这个泼妇般的老师,悄悄的握紧了拳头。
“看什么看,给我滚!别站在这里碍我眼了。”
李肆握紧的拳头,松了,不甘心的散开了手掌,他低着头,灰溜溜的离开了……
温鑫的面馆冷冷清清,没有以往的热闹和温馨了,她的脸日渐消瘦,面色憔悴,不知从何时起,声,变成了枯燥无味。
温鑫神情麻木,化妆过的脸像一张面具,隐隐中透出倦意,她尽可能的让自己坐得端庄得体。
她这几天仿佛活在地狱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卖的婊子,一次次的无条件妥协,让她累了,她也对睡完自己就跑的李肆绝望了,曾经的她满心欢喜等着他回心转意,毕竟自己什么都给了他了,可是呢!原来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学校的小报事件风风火火得传着,最后还是波及到了温鑫的面馆,杨梓曾经带人来自己砸过一次,骂自己是小三,是dàng_fù,是破坏他们感情的始作俑者。
最后阿福和自己重新又装了一遍面馆,她不是没想过接纳过阿福,可是她不愿也不想,一次一次的试图去接纳,去委曲求全,到头来呢!
只是更加变本加厉的侮辱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价,换来阿福更加频繁的蹂躏,她再也受不了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过够了!
阿福昨晚做完爱后,竟然温柔得说:
“以后我都不会再来了。”
他看着温鑫不敢置信的目光,更加轻柔得安抚满身是汗的佳人:
“这几天的事,我不止想过一次,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高兴得都快上天了,可是我渐渐发现,你从不会主动的回应我,你和我,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阿福摸着温鑫白皙的脸庞,深情得看着温鑫,可是温鑫挣扎开了束缚,扯起脚边的被子,一个翻身转了过去。
阿福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瘦弱的温鑫,一把拦腰抱住,继续轻柔得说:
“你不爱我,说不定还恨我恨得,哪一天就趁我熟睡结果了我了。”
阿福停顿了半天,哽咽得继续道:
“不是有句老话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我不怕死,就怕死的连累你,那样我即使死了也不会闭眼。”
“你睡了吗?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