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兄弟贵姓?”
老狼沉默地点头笑了笑,出来说话的是高晓松,笑着问候然后递出来两根烟,继续说:“混口饭吃,哪里有什么不对,兄弟多担待。”
他们俩现在应该已经是去嗨南酒吧混过一阵了,兴许没少遇见这种情况,场面上的事也知道怎么应对。
人在异地总不免低一头,在燕京城里其实挺能来事,人面也颇广的高晓松,此时把姿态摆得很低,目光诚恳看着江澈,等他接烟。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什么意思?”对面,江澈突然问。
高晓松:“啊?”
看来是来交流的诗人?这就等于踩在高晓松的盘子里了,小高同志信心满满地甩了一下头发。
“别甩头发,我问你什么意思?”
“我……兄弟,这是你写的么?”
“不是我……是一傻逼写的。”
“果然,我就说嘛,狗屁不通,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啊。”高晓松的京片子出来了。
江澈笑了。
高晓松心说看来是踩对路子了,不自觉又甩了一下头,继续道:“这玩意特么的你说是诗吧,朦胧派现在整其实个已经走歪了,你要说他是歌词,这……这写的人,他有一点生活么?我本身也算两边都踩着点,怎么着,咱哥们一会儿一起喝点?”
江澈前世看过他的节目,知道这家伙是个神侃。
点了点头,江澈说:“大紧啊……”
“嗯?大……”
“……最近啊,怎么样,最近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