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本来是大喜的日子,但是对于冷翡来说却是灾难。怀孕了,自然不能行房了,可是王浩轩不干了,他当了这么多年奴才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翻身做主人吗?真以为世上有所谓的爱情呢?
要不是你漂亮又有钱,谁稀罕给你做奴才?
如今既然翻身了,什么时候行房,就不是你说的算了。
于是,他就使用了最简单直接且有效的办法-----暴力!
他以为女人都怕打,打服了,她们就老实听话了,但是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冷翡是个性子无比倔强的女人,宁死不屈服,王浩轩暴怒之下,用烟头将冷翡的胸部、大腿烫伤了多处,但是依然没能让她说一个“服”字。
新婚第二天,王浩轩又跪在冷翡的病床前,嚎啕大哭,拼命扇自己的耳光,忏悔自己的qín_shòu行径,祈求她的宽恕,并指天发誓从此如何如何。
这次,冷翡没有再有任何犹豫,直接将他赶走,毕竟身上的伤口还在痛着呢!
同时,一份离婚诉状递到了法院。
王浩轩见软硬对冷翡都无效,便走了法院的关系,一番打点之下,花了几万块钱,硬生生的让法院把此案给压了下来,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判决。
再此期间,王浩轩仗着自己和冷翡是法定夫妻的关系,不断的从服装厂里弄钱。
说到激动之处,冷翡猛地扯下了身上的衣物,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丰臀纤腰,雪山微颤,这身材简直无可挑剔,如果没有那些恶心的烟烫的疤痕影响的话。
冷翡指着胸口黑色的伤疤,泪流满面:“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这就是你罪恶的证据,我原本应该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念在孩子的份上,我不再纠结于过往之事,签下契约文书,了却因果,你走吧!”
面对冷翡的血泪控诉,以及伤痛已极的指责,王浩轩不但没有丝毫愧疚、悔恨的意思,身上的凶戾之气,反而越发的浓厚了。
说实在的,冷翡的悲惨遭遇,早已让我怒火中烧,以我的性格而言,早该拔剑而起,把那畜生打的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这事我是不能擅自做主的,毕竟因果系在冷翡的身上,她若是决定宽恕了,我自然不能追究。
“无话可说了吧?”我强忍着怒火,冷笑道,“没人欠你的,只有你欠别人的,既然她不愿意追究了,你就快些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不要再留恋了,临走之前,在这份文书上打个印记。”
我说着伸出中指和食指,从法坛上夹起一张黄纸,微微用力一甩,黄纸便飘飘悠悠的飞到了王浩轩面前,被他伸手接住了。
在此之前,冷姐曾问过我,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和王浩轩,永生永世不再产生一丝瓜葛。
我跟她说,玄学中有一种文书,名曰《参商契》,必须要用鲜血书写,契约文书一旦成立,立契之人则永生永世不能相见,你若在东,我便在西;你若在南,我便在北。
简而言之:我若不在南北,你便不是东西。
于是,冷姐就在我的指导下,划破手臂,沾着鲜血,亲手写了一份《参商契》,内容是她自己内心的读白:前世造孽,遇此豺狼;既已身受,不尤他人;天道不爽,qín_shòu横死;阴阳陌路,恩怨俱了;誓不再见,永生永世。
王浩轩看着文书上血淋淋的文字,身上的绿芒越来越浓重,面容也越来越狰狞,怨毒、嫉恨的气息如潮水般冲击着客厅里的一切。
咣当、咣当……
怨恨的执念几乎化为实质,门窗都被冲击的发出一阵阵碎裂之声,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碎片。
“啊!”王浩轩仰面朝天,发出尖厉无比的鬼嚎,双手剧烈的颤抖着,然后发疯似的将《参商契》撕得粉碎,文书碎片仿佛一只只蝴蝶,被激荡的阴森怨气吹的漫天飞舞。
其实,即使王浩轩不在文书上留下印记,契约也会成立的,因为冥冥之中还有天道的存在啊!
“嘎嘎嘎……”王浩轩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全身上下被一层惨绿的光芒包裹着,他左手一指冷翡,恨声说,“孩子?你的孩子呢?早已被我带走了,哈哈哈……我说过,凡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将他毁去,凡是你憎恶的,我偏偏让你天天见到……”
“什么?你……”听到孩子已被害死这个噩耗,冷翡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当场昏倒。
幸好我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抱住了。
半晌,冷翡才悠悠转醒,艰难的举起颤抖的右手,指着王浩轩说:“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到地狱里,我也要带着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受死吧,贱人!”王浩轩说着就向冷翡扑了过来。
“大胆!鬼畜!”我早就憋的受不了了,就等着动手的这一刻了,当即怒吼一声,一掌拍在法坛上,桃木剑顿时飞了起来,我伸手一抄剑柄,便握在了手中。
我轻轻一抖手,挽出三朵剑花,直接刺向王浩轩,一朵刺他眉心,一朵刺他喉咙,还有一朵刺他胸口,每一剑都是要害,我就是诚心要让它灰飞烟灭。
鬼的怨气越重,就越难对付,若怨气聚集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化为厉鬼,而聚集怨气最快的办法就是伤害自己的亲人,这就是为何很多活人会被死去的亲人纠缠的原因所在了。
王浩轩害死自己的孩子,其实并不全是为了报复冷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