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有人监视邱君,通天高也不清楚,他说:“我所知道的,那些监视邱君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物,看着都有些像国际上的人!”
“国际上的人?”浪四惊叹了一声。
杨衫说:“国际上的人,您所指的是,这些人并不是来自我们国家的人?”
通天高说:“是的,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国际上的,还有许多我们国家的人。”
牛大炮说:“哎呦妈呀,邱君这家伙是犯了什么事,竟然有这么多人监视他?”
古军说:“我们现在无论如何猜测,那都是瞎说,除非找到邱君,让他亲口说,那我们才能知道底细,其他的,都是浪费唇舌,我们看不见他人,我们就也别惦记他了,火车站就要到了,你们做好准备下车,先买火车票。”
古军将车停到了一户门市门前的停车位,几个人一起下了车,通天高与门市的老板认识,简单聊了几句,就带着杨衫他们几个人往火车站走。
如今买票都是手机上买了,通天高说咱们各自买各自的票,然后到自主取票处取票。
火车票拿好,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火车就进站了,他们几个人于是检票上车。
火车走了五个小时左右,然后按照通天高的要求,他们又改换了一次车,坐上卧铺,一去就是六个小时多。
杨衫躺下去,就睡着了,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是浪四喊醒的他。
这时候,外面天还黑的很,时间快到了午夜。
一下火车,杨衫就发现,这个地方是个小站,站台上除了他们几个人下车,根本就没有人下,也没有要上的乘客,火车匆匆的停,也是匆匆的走。
杨衫第一个感觉,就是冷,他打了个哆嗦,看看浪四,说:“浪叔叔,你冷不冷?”
浪四眼睛来回的看,他说:“怎么能不冷呀,你看这破地方,多特么冷清!”
通天高走在前面,他回了一下头,说:“这不是来旅游的,要那么热闹干什么,再说,这都几点了,大部分人是不会选择这个时间点上车的。”
说着,几个人出了站口,就到了火车站广场,也不能用广场来形容了,因为火车站前就是空旷一片,没有商店,没有旅馆,四下都是乌漆墨黑一片。
在火车站的进站口灯光下,牛大炮叫苦的说:“早知道这么艰苦,我就不来了,这不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吗!一点人气都没有。高人,大师,天这么晚,我们要睡到哪里?”
里拿出手电筒,说:“还睡什么睡,一个人,如果一天睡够四个小时,就可以不用继续睡了,我们来的时候,躺着卧铺,都已经睡的差不多六个小时了,睡觉已经足够了,我们还是加紧赶路吧!”
几个人跟着通天高,也只能摸着黑走,毕竟也没有休息的地方。
古雪说:“通天高,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们要走的路?天这么黑,东南西北都没法分,你就不怕走错路?”
通天高说:“说实话,这么多年,这个路,有没有变化,我是真不知道。”
“卧槽!”牛大炮泄气了,他说,“大师呀大师,我们还不如出发的时候,选择在晚上,这样,我们到达这里,正好是白天!您老是不是糊涂了?”
通天高哈哈笑,说:“你想的挺好,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是白天,我们还真的要走错路!”
这话说的,白天如果都能走错,那夜里不是更加没有谱!
浪四都听不下去了,他说:“不行,高人,你的思想还真是跟一般人不一样,可是,您这个独特思想,未免也过头了吧,有太阳的时候,找不到路,没有太阳,黑咕隆咚的,用手电,却能找到路?”
古雪也发牢骚,说:“通天高,你是不是心理扭曲,因为我们没有给你掏车票钱,还有盒饭钱,你要报私仇!”
通天高说:“你们也太狭隘了,眼界就这么短?你们不相信我,可以问问古军,他当年也是来过的人,你们问问他,是怎么过来的!”
“老爸,你们当初也是黑灯瞎火的去斯塔尔托山?”古雪问一直都没吭声的古军。
古军说话语气很低,有点有气无力,他说:“当年我们来,虽然是出发时黑夜,到这里是白天,但就是手里拿着指南针,也是愣没找到通向斯塔尔托山的路。”
古雪说:“老爸,你这是怎么了,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古军咳嗽一声说:“哎,估计是着凉了,来的时候,睡了一路,猛的一下子下火车,这么冷,身体一时受不了吧!”
杨衫这时候说:“古爷爷,咱俩还真是搭上一块了,我也是现在感觉自己感冒了,头疼,全身没有力气。”
浪四一听,挨过去杨衫,关切的说:“小山羊,不如我背着你走吧。”
杨衫紧说不要紧,还没那么夸张的走不了路。
通天高却停下脚步,他说:“不好,搞不好,你们两个人不是感冒了,快让我给你们看看病情。”
不是感冒了?杨衫停了下来,他糊涂了,说:“通爷爷,我们头疼没有力气,不是感冒了,那还会是什么?”
浪四还是比较相信通天高的,变得有点紧张,说:“大师,该不会是感染上什么非常严重的疾病?”
通天高先来了古军面里找出来一个小手电,让古军张嘴,用小手电在他嘴巴里照了照,随后又跟他把脉。
杨衫咽口水袋里的水,他感觉到嗓子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