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之中慌乱的神情已经褪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后果是什么？”
“后果？”闫十三的脸色一苦，他指了指四周，“你所看见的地下王国，恐怕是那次灾难的唯一后果......而整个世界，却遗忘了他们最大的救世主，究竟是谁......”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泽摇了摇头，她看向了闫十三的背影。
“你不需要明白。”闫十三转过了脑袋，看了一眼苏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谈起来，也不过只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罢了。”
“不为人知的故事么？在你的故事之中，整个族群......是指现在被修士们视如死仇的妖魔们吧？”苏泽的脚步停了下来，她仿佛在自言自语，“那么，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做出了如此之大的牺牲，却被全世界的人当成瘟疫？”
“呵......”闫十三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他冷冷一笑，“是啊，我们是瘟疫。”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的，甚至，那最后两个字，听起来就好像是从他的牙齿之中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