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疏忽,你伯父和叔祖父、曾叔祖父,还有你,这么多人放弃自己的姓氏隐姓埋名,可就白白牺牲了。我韩家,绝不能出此大逆不道之人,让他带累我韩家全族啊!”
看着榻上面如枯槁的老人,墨若璧神色悲戚,他郑重的回复父亲:“父亲,您老人家但请放心,若真是溪儿,孩儿一定带他远远离开,况且,如今溪儿姓墨,本就不姓韩啊!”
韩太医浑浊的双眼中悲戚之色更重:“三儿,我韩家的推演之力恐是遭了天谴,如今第十九代,除了溪儿,便再无男丁,如他不是命定之人,需归入我韩家祠堂,为我韩家添枝续脉!”
墨若璧却回答不了,他想起女儿的异常,想起他应承女儿的话。父亲的要求,他恐怕做不到完全答应。
“父亲,二皇子的病真如外界传言一般,过不了这个冬日吗?”墨若璧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