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太晚,只听“咔”地一声,秦风的脚板,踏在竹山一郎的后脑勺上,保安一团血雾,从竹山一郎的鼻子和嘴里喷了出来。
秦风转身,从地上捡起内衣裤和服,往女人胸前一扔:“快穿上,跟我离开。”
女人却愣在当场,自言自语道:“这怎么是好,这怎么是好?”
秦风摇头道:“我看你也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干这个?”
女人摇头道:“我家在东北,家人被鬼子杀了,我被鬼子运到上海,呜......”
说着,她搂着秦风扔给她的和服痛哭起来。
原来竹山一郎特别好色,这次来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开完会之后,一个人溜到租界里来,在wèi_ān_fù里选了一个,让她扮作日本女人。
秦风看了看竹山一郎的尸体,问女人:“他是什么人?”
“好像是什么师团的参谋长。”女子抽泣道:“现在他死了,我怎么交代?”
“先别管那么多,把衣服穿上。”
秦风扭头看到竹山一郎挂在衣架上的,走过去摸了摸口袋,现里面有一把王八盒子,还有一个小笔记本,放开一看,里面记着会议记录,刚好是关于武汉会战的。
《武汉会战的会议纪要》,竹山一郎放在了派遣军军官招待所的房间里,但这个小记录本却带在了身上。
秦风看到之后,忍不住一阵狂喜,觉得叶丽丽说的有理,有些事情只可机遇,不可强求。
他把竹山一郎的证件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那个女人已经下床穿好了旗袍。
秦风走过去对她说:“不要怕我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掏干净了,给人一个入室抢劫,杀人灭口的假象。”
就在这时,门外的楼道里突然传来了霹雳巴拉的脚步声,多且凌乱,秦风立即意识到这个屋子只怕也安装了窃听器,日本人已经知道自己来了。用床单把那个女人送到五楼楼下,秦风拖着被子床单,两步走到客厅,打开酒柜,将里面十几瓶白酒、红酒、洋酒,乒乒乓乓全部敲碎在门口,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哐啷打开点火,随手一抛,钢质的火机闪着红色的火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秦风已经转身,快扯下落地窗帘,门口轰地一声燃起了熊熊大火,并且随着酒水的所到之处快蔓延。
秦风将手里的窗帘向上临空抛出,刚好抛出的窗帘下落,遮住了下面的窗口,秦风随着窗帘一个斜步跨出,稳稳落在窗台上。
外面响起几声清脆的枪响,秦风对叶丽丽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示意叶丽丽带着女子赶紧进房间,两人对演了一番刚刚惊醒的戏,恐怖地“现”外面火光冲天,又“惊慌失措地相互催促收拾东西穿衣服赶紧走人,这火蛮大,搞不好就得烧到楼下来,
打开门,外面房间里还有不知道情况的人,正从门里伸出了脑袋观望,秦风回头对着门里喊着:“亲爱的,东西不要了,六楼这么大的火,等下搞不好连出都出不去了。”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开始惊呼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身上有什么是什么?呼同唤伴赶紧走人,楼道里顷刻间就涌满了人,几个日本兵堵都堵不住,秦风牵着叶丽丽的手和那个女子往外跑,也跑得惊慌失措。
电梯已经停运,成队的日本兵从下往上冲,六楼的住客也纷纷从楼梯口涌了下来,慌着张、咳着嗽,带着一身烟味,惊魂未定就被两个士兵架起,一个个控制起来,六楼起火,他们都免不了嫌疑。
秦风和叶丽丽他们跟着五楼的住客赶紧往楼下冲,狭窄的楼道挤满了人,住客要下去,日本士兵要上来,大约楼下的人也知道状况不对,所有人都往楼梯口挤,大火烧起来谁不怕?吵得吵、哭的哭、骂的骂,场面顿时乱得保安一团糟。
毕竟能住进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日本士兵不得不暂时放弃了上楼,让出楼道让客人先下楼,但就算这样也是水泄不通,因为二楼夜总会的大军早把下面堵死。
后面的人开始哭喊火已经烧到五楼了,楼道里都铺了地毯,木门、木窗、布艺,加上这酒精的作用,火一点,烧起来自然快。前面一堵,后面的人更心慌,拼了命往前挤,跌倒了的,你就别想再站起来。
接着,更恐怖的事情也来了,怕是起火引起了电线短路,电突然停了,人群的失控更是到了极致。
秦风却冲着这个时候,一把拉起叶丽丽和女子,往下狂奔,顷刻间就到了一楼,也不敢多做停留,跟着人群直接冲出了门外,大量的日军已经将饭店的外围围得水泄不通,而且从各个路口还有日军不断赶来。
又是枪声又是大火的,这些一时权贵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想离开这个危险地带,也不管日军的什么封锁线,有恃无恐地往前冲,谁阻碍他们逃命,他们就会跟谁拼命,秦风和叶丽丽跟在他们身后起哄,既然生生从包围中冲了出来,趁乱就闪进了一条小巷。
喘着气,看着前面乱糟糟的人群,五、六楼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华商大饭店,秦风“噗嗤”笑出声来。
“唉,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杰克整出来,看来他真不在这里,只好实施第二方案了?”
“第二方案?别着急,再等等看!”秦风说道,“杰克没在这这是个全套。”
三人的眼睛都开始盯向乱糟糟的人群,希望能从中有所现。
华商大饭店前面的停车坪已经挤满了人,后面出来的人都被日军死死堵在里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