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重庆,戴公馆。
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耸立在夜色中,屋外警卫森严,屋里却不时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一张硕大的席梦思上,戴笠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辛勤地耕耘,那蚀骨的声音正是从他身下的女人那里传出来的。
世人都知道,戴笠不贪官,至死还只是一个少将,中将身份还是委员长在他死后追封的,但为人极其贪财好色。
他从女人那里获得的不仅是的满足,还有那么一点点“心灵的安慰”。他觉得漂亮女人就是生活的调色板,没了她们,生活的色彩一定很单调,也一定没滋没味。他穷困潦倒的时候,自知无能力无条件享受,但发达之后,决不会放过这种享受的机会。他一生中染指的女人很多,军统的女特工,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几乎很难逃出他的手掌心,唯一的一次失手就是在叶丽丽身上,这也是他当时太需要一个人插到秦风部去了,也不敢对叶丽丽用强翻脸,否则哪里还有他秦风什么事。
据说,有一日,戴笠到第三战区拜访第二集团军司令王敬久,王不免设宴款待。席间,戴笠遇上了上海大学的女学生萧明、夏文秀。萧明是浙江省政府主席黄绍竑的义女。黄有意将自己的义女介绍给王敬久做妻室,所以萧约了夏文秀一同到江西上饶与王敬久相见,发现王敬久与理想中抗日爱国的儒将夫婿标准相差甚远,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粗坯,就以回湖南原籍为借口,要辞别王敬久他去。
戴笠了解原委后,又听说萧明擅长京剧青衣,是北平名票友,夏文秀会唱花旦,就顿生淫意,变着花样想把这两位小姐弄到手。于是心生一计,欺骗她们说:“委员长听说你们京戏唱得好,特派我来接你们到重庆演出。“两位小姐蒙在鼓里,不知是计。第二天,她们上了汽车,汽车不是开往剧场,而是开进了望龙门看守所,继而又关进白公馆监狱。戴笠回到重庆后,派人用两乘滑竿将她们抬到戴公馆,戴笠将她们蹂躏了一个多月,玩腻了,便以“通共“的罪名,判她们无期徒刑,投进息峰集中营,直到戴笠死后才被释放出来。
由此可见,戴笠对于想得到的女人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戴笠的女人多如牛毛,而且大多都是一夜fēng_liú,但他也并不是全无感情,比如此刻在他胯下承欢的唐舒恒,就称得上是戴笠的至爱。
唐舒恒长得极标致,面若凝脂,明眸皓齿,年龄也不过二十四岁,身材匀称,丰满而又亭亭玉立,而且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外语系,戴笠一直以委员长为楷模,也自认为委员长之所以如此成功,大多数原因是来自于他找了一个好夫人,所以也一直按夫人的标准来为自己找一个贤内助,直到前年,他到朋友唐声家里做客,一眼就相中了唐声的独生女唐舒恒。
但真正让他一门心思将唐舒恒当贤内助培养,还是因为唐舒恒的一段传奇经历。在唐舒恒九岁那年,随母亲去吉首的外婆家看望重病的外婆,那时候唐声还没有发迹,家境一般,所以只是租了一辆马车,途经秀山的时候,遇到了土匪,母亲在反抗中被土匪当场杀死,马车车把势见势不妙当即就逃跑了,土匪见唐舒恒身上的衣服也还不错,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所以就将她带上了山,原本指望能从她嘴里问出家里的地址,好给她家人送信索要赎金。
九岁的唐舒恒知道家里拿不出钱来赎她,干脆装哑巴,不论土匪问她什么都指手画脚吱吱呀呀,土匪无奈,看小舒恒手脚还算利索,就留她在山寨里当个使唤丫鬟,谁知这一装哑就是三年,直到三年后的某天,唐舒恒才终于有了一次下山买菜的机会,趁着菜市场的人多,同行的土匪没注意,唐舒恒立即开溜,竟然让她成功逃了出来,一路乞讨回到了重庆的家里。
这时候,唐声已经垄断了重庆的鸦片生意,已然成为重庆的一大富豪,见到女儿回来了,简直不敢相认,直到唐舒恒对过去的事情如数家珍,唐声这才相信是真的,那几年也没有少找老婆女儿,只是没有想到她们母女居然遭遇了土匪。
一听说老婆惨死在土匪手里,又让女儿遭了这三年的活罪,唐声当即拿出十万大洋,打点当时的重庆某军阀,点了一个团的兵,让十二岁的唐舒恒带路,直接将秀山的土匪窝端了,上百个土匪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尽数歼灭。
一个九岁的女孩,就有如此的智慧和大局观,简直让戴笠惊为天人,加上现在的唐舒恒舞无所不精,有精通英语,更让戴笠认为她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也正是自己要找的贤内助。所以,戴笠一面向唐声施压,一面对唐舒恒转开追求,花费巨资耗时一年余,才终于让戴笠得手。
就在戴笠刚刚从唐舒恒身上爬起来,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鸭公嗓子轻声喊着“局座”。
戴笠马上利索地穿上衣服,又帮唐舒恒盖上毛毯,柔声说道:“舒恒,我去去就来。”
唐舒恒嗔怪地撅起小嘴巴,又将一张粉脸侧向戴笠,戴笠马上俯身在她粉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开。
听到外面书房的关门声之后,唐舒恒立即掀开毛毯,快速穿上睡衣下床,赤着脚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书房内,一个头戴鸭舌帽,穿着一套时髦西装的男子正在向戴笠汇报,陈成果然去了小老婆李仪家里,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像是在哪里住下了,没有听到有价值